“瘟神,我沒事,只是被呛到了,你的衣服!”晴夕沫微弱的笑笑,给了逸浩哲一个安慰的笑容:“朱雀,带逸公子去更衣!”
“真的沒事!”逸浩哲担心的眼神从未曾离开晴夕沫:“我去换身衣服,你好好休息!”
“嗯!”晴夕沫泯泯眼睛,看着朱雀和逸浩哲离开,这才下床,将房间的烛火拨得更亮些,准备笔墨。
逸浩哲迈出门槛,就看到司如翔宇一个人静静站在晴夕沫的门外,神色平静,看不出任何端倪,每天都來,就说明心里是在乎她的,为何还要置晴夕沫与此地,更何况,错的不是晴夕沫,是他司如翔宇。
如果不是司如翔宇设下险象环生的计谋将晴夕沫俘获,晴夕沫会一直都是那个拥有灿烂笑容的女子,沒有忧愁,乐观向上,嬉皮笑脸的跟他玩耍的晴夕沫。
可是?现在,晴夕沫遍身是伤,能活多久,沒人知道,她脸上浮现出的那种无奈,那种绝望,特别是小柔离开的那几天,她几乎每天不吃不喝不说话,沒有一丝表情。
好不容易缓过來的晴夕沫,他决不允许司如翔宇再來伤害她。
不知道谁说过,练字可以静心,所以,每当心情特别难受的时候,她就会练字。虽然依旧沒办法将司如翔宇的字帖临摹得很相近,但是却已经提高了很多。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晴夕沫只能这样劝慰自己。
翻看着自己之前写的,画的,晴夕沫都把它烧了,既然决定要走,那么就彻底一点,不要留下一点痕迹。
听小柔之前提起过,说司如翔宇把晴夕沫禁足在白栎院的当天,就把他房间所有关于晴夕沫的东西都一烧而光,晴夕沫听过,却也只是笑笑,他那不是恨,他只是拿自己当挡箭牌,沒有用的时候随手一扔而已。
打开手机,手机在这个时代肯定是个稀奇玩意,晴夕沫一直沒办法解释,为什么到古代这么久,手机中的电量一直维持在三格,沒有自动关机,也幸好,有这么一个可以随意倾听自己心事的朋友。
翻看着她**司如翔宇的照片,温暖的他,熟睡的他,佯怒的他,每张都是一个故事,都像昨天一样,而唯一沒有的却是他们的合照,就像是预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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