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名字,叫陆纤吧!”
“夏暖燕,你想说什么,就爽爽快快的说,本王沒有那个时间和你磨嘴皮。”
“这么和你说吧,陆纤的爷爷,是陆伯中。”夏暖燕说完,故而一顿,端王爷浓厚的眉毛一颤一抖的,他挪动嘴角,看着夏暖燕,尚且看看,她能说出什么样的话來。
夏暖燕转身,背对端王爷,夹杂着荒凉的声音,她缓缓的说,“建国初期,满朝风雨,一朝动荡,人心惶惶,端王英明,稍有二心,必先诛之,陆官好文,二言三语,轻赞靖帝,本无反意,欲加之罪,有口难辩,为安朝堂,先贬后诛,杀鸡儆猴,伯中之后,陆姓拒入仕途,国运昌盛,其儿无知,一腔热血,投官屡败,月城之都,饥寒交迫,**虽小,尚能换银,三两白银,贱卖入府,从此为奴为婢。”
端王爷挺身板,“夏暖燕,你究竟想说什么?”
夏暖燕转身,温温的看着端王爷,“王爷知道,我不是造谣生事就行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
“恰好,那一次查阅文案时看到的,沒想到,陆纤,竟是官僚之后來。”夏暖燕挑起秀眉,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当年,仅因为王爷你的一句话,就把陆伯中定罪,陆姓拒入仕途,陆纤才落得如此下场,陆纤不过和笑歌同般年纪,难道,你就沒有为自己的举动,摧毁了一个家感到半点羞愧,沒有对自己的行为,有过半点后悔吗?”
端王向夏暖燕走近,那么久以前的事,他几乎都忘了,夏暖燕竟能翻出來,他的确有点吓住了,不过,就当时的情况而言,他是沒有错的,“夏暖燕,和告诉你,我行事,坦坦荡荡,陆伯中,他那是带着私人感情,赞美靖帝,在当时,为安民心,也只有许诛杀,虽來后來,先王也觉得,愧对了陆家,可是,先王也沒拿我怎么样,你凭什么在这里,拿我兴师问罪?”
“王爷,我想,你是误会了,我不是兴师问罪,再者,我也沒那个权利。”夏暖燕和端王四目对视,坦赤的沒有半点怯懦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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