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王爷爷把夏暖燕领入书房,诺大的书房只有他二人,连风也透着丝丝寒意,突地,一副画卷映入夏暖燕的眼帘,一看画笑,人物的神韵,就知道,是出自出色的画书手笔,男的温厚儒雅,女的笑如春花,很是喜庆的一副画,夏暖燕轻轻扬起嘴角,心里卷起一阵悲凉,这就是楚笑歌说的,端王爷新婚和白如月的画像,年轻的白如月,说她色尽天下,一点都不为过!
端王爷沉闷的看着夏暖燕,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再看到夏暖燕身上时,竟有一丝厌恶,“夏暖燕,算你狠,你明知我心疼笑歌,竟然,用笑歌來要胁我,说吧,你准备了什么话。”
夏暖燕弄着发丝,良久,她像在心里想了很久,才说,“上一辈子的恩怨,我从來沒想过要让下辈子的人受到半点牵连,在这里面,我觉得,我是最大的受害者,而笑歌,是最无辜的,我想让王爷明白,保护笑歌的心,我沒比你,或者,端王妃少。”
“呵,说得倒挺好听的,你是受害者,我看你那态度,分明就是始作俑者。”端王爷不屑的哼了一声。
夏暖燕微微勾动嘴角,她本想笑得很轻淡,她本意想笑起來,看着云淡风轻的样子,可是,她笑不出,有时候,理智,是需要很大的力气的,比如,现在的她,理智是需要用低微來作为代价的。
夏暖燕收眉,诚挚的说,“王爷,暖燕问你一句,你要怎么样,才肯放过南风?”
“怎么样都不可以,”端王爷扬起头,“本來,我并不想拿他怎么样的,可是,庄王妃如此着急报救命之恩,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会让你,一辈子都愧疚的。”
“呵呵,我本薄凉人,如果王爷觉得,我为南风求情,是为了报救命之恩,那你就错了,我不过是心疼千楠。”夏暖燕冷然的说,“王爷可知道,刚才那丫头是谁?”
“不就是庄王府的一个小丫头,也许你是同情我了,我可不是同情心泛滥的人。”
“那王爷也许不知道,在她进庄王府之前,也有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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