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汗,你不能嫁,因为,因为……”
“爹,我长大了,我有权知道真相。”夏暖燕握着夏业抖动的手,“爹,不要让我怨你。”
夏业咽着的话,终于在夏暖燕的这句话出口之后,他的话,也说了出來,“因为,大汗是你的,同父异母的亲兄长,你们身上流着的,都是先王的血啊!”
夏暖燕身体顿时有被抽空的错觉,她不可思议的看着夏业,与其说是惶恐,不如说是目滞,先王到临死前,咽着最后一口气,也沒告诉她真相,这要她一时之间用什么去相信,夏业的这翻说辞?
夏暖燕冷笑两声,“爹,你至于用这么伤害人的方式,來让我抗旨不嫁吗?”
夏业反手握紧夏暖燕的手,另一手怜惜般的抚过夏暖燕的前额,“暖燕,爹就怕你受不了这个打击,就一直沒有和你说起这事。”
夏暖燕用力抽出自己的手,站起來,居高临下的看着夏业,一目苍夷,“这么说,当年沾污白如月的,是先王,而不是你?”
“暖燕,你要明白,当年我们年轻气盛,难免会有点冲动,做出一些傻事,”夏业也站起來,忆起往事,他的脸皱成一团的,表情十分痛苦,“当年我们都喝醉了,看到自己心怡的女人,难免心中难抑,就连如月,也不知道是我,还是先王,事后,我们也醉醒了,我们怕如月醒來,会自寻短见,才留下我的玉佩,以明证身的。”
“好一句以明证身,说得多动听,”夏暖燕往后退了几步,一时觉得,眼前这个疼爱了自己干十八年的爹爹,是多么可怕的,他疼她,惜她,是因为负疚,是因为对白如月情思未断,还是,仅仅只是君命难为呢?
“你实话和我说,是不是从一开始,你们就知道,我是先王的女儿了?”
“是的,而且,我们也做了滴血认亲,你的确,是先王的亲生骨肉,这事,只有我和先王才知道的。”
“你们好残忍,从一开始就知道,却要瞒着我,还要假意封我作公主。”
“暖燕,你要明白,先王是君王,他做的每一件事,都要衡量国家的,靖国要天威,要服众,这个,是最好的办法,况且,这些年,先王也沒亏待过你半点。”
“沒亏待过我半点,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既想得到天下人的敬仰,又想我承欢膝下,你们有沒有想过,到头來,受伤害的,只是我!”夏暖燕倒吸一口冷气,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她一字一句的和夏业说完这翻话,转身跑了出去。
“暖燕,暖燕,暖燕!”夏业在身后,焦虑的叫唤着,得不到夏暖燕的一丝回应,他颓丧的坐在地上,有那么一瞬,给人的感觉是,像足了人将就木的老人,脸上沒有半点神色。
夏暖燕一口气也不知跑了多远,她一人站在大街的,中央,人迹往返,才恍然发现,在靖国的这些人,除了苟活,她什么也沒有了,真的,什么也沒有了!
人生本是戏剧化,夏暖燕沒想到,自己的人生,也沦为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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