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里面白色蚕丝中衣。话说这青丘还真舍得给他们的人穿好衣服。“爷我若是只兔子,那你岂不是兔子园里专门负责卖的。唔,照小爷看来,我这花钱买的,到底高你一层,你说可是也不是呢?”
见红衣还是一脸死硬倔强住的样子,可是为什么却感觉他那双眼睛越发不安分起来?心下厌弃,顿时连戏耍的心情都无。甩着手命人打水来净手,叶非羽一使眼色:扒了他外衣。
松了手只将其外衣全扒下来,独留红衣呆愣愣的一身雪白中衣站在院中不知所措。周围这么多小厮,他也知道叶非羽并不怕他跑了。可是,他却是要做什么?
“红衣,红衣,人道人如其名,可是你这一身白衣如何自称红衣?毫不相称。”叶非羽单支手命贴身紧随的小厮洗净擦干,满是期待的开口,“小的们,让咱们的红衣高贵人名副其实,上红衣。”
原来只是换件衣服,心里刚刚松口气的红衣却在猝不及防间,后背被一物抽打上,顿时皮开肉绽,血花四溅,惨叫声直达云霄。
“啊!呵呃……呵呃……”惨叫之后口中不停抽冷气,红衣挣扎着还想冲到叶非羽面前,早就被周围人架住,“你!你做什么!你身为宰相府公子,你……你竟然滥用私刑……你……”
被夜风吹到眼前的几缕碎发实在太妨碍观赏,叶非羽手指缠绕了碎发,满脸顽童般的笑意,又满是委屈:“兄台哪里话来?我可是好心好意送兄台一件红衣,只想令兄台你分外光彩四射。”说完还故作叹息,“唉,兄台你既然不从,小弟绝不强迫。还望小弟这番好意,兄台万万不可拒绝。”
“叶非羽你!”红衣还未吼完,叶非羽早厉声呵斥。
“你们这些笨蛋做什么吃的,没见夜深露凉了吗。还不速速为小爷的哥哥换上红衣,若是慢了、着了凉,小爷唯你们是问!”
立刻便从人群中走出几名小厮,一人守定了一个方位,只将红衣扔在圈心,道道马鞭齐齐抽打。一时间烂布与皮肉横飞,鲜血与涕泪齐流,可怜红衣便是满地乱滚也无法躲开分毫。
“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初始嘴中尚能倔强,“叶非羽……你目无法纪!”道道声响,道道皮裂,血花跳跃出来如同小溪水溅那般欢快,“啊!莫打了!莫打了!”伤上加伤,已是绽开的皮肉换了个方向又是血肉四溅,“我从了!”
“我从了……莫要再打了……”
待到这声声惨叫之中求饶之音细若游丝,叶非羽才看够了好戏,恍似才听闻一般急忙喊停。只是此刻的红衣哪里只是一身红衣,全身几乎没几块好肉,衣衫更是几乎烂成了布条,勉强挂在身上而已。血水伴着泥土,更加污浊污人眼眸。
“哎呀。”拍手惊愕,叶非羽左右招招手,万分不敢置信的问道,“此人是谁啊?好生肮脏。”
“回少爷,此人是太子府少詹事张谵张大人之唯一独子,甘愿自卖身入秦宫做兔子,如今艺名红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