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需要静养吗!怎么?我又不是你们心尖上的主子,需要时刻讨好了?”
自家最爱笑的小少爷很少这么发火,慌得丫鬟们齐齐跪地。有人大胆去探了情况,赶回来禀报:“少爷带回来的那个小倌不知道怎么回事逃出来,偷了几件器皿要跑,幸亏被小厮发现,现在人重新被押回来了。”
想喷火都懒,叶非羽扯着嘴角皮笑肉不笑:“小倌?只是小倌?爷怎么养了你们这群废物?”只是个小倌他吩咐送去府衙干嘛,这些人都是猪脑子!
看着丫鬟们齐刷刷又矮了一头,有火也不能跟这些小丫头们撒。叶非羽无奈的挥挥手,还是自己亲自去料理清楚算了。出门就看见这个红衣被人按在地上,身旁是他偷的器皿。
呵,真不愧是名门子弟出身,偷得全都是好东西啊。
“你……”啼笑皆非,叶非羽真不知道说什么好,“红衣啊红衣,你可还记得你是谁的儿子?总不会秦宫给了你一个新名字,你就当真背宗弃祖了吧。”
背宗弃祖这个罪名实在太大,就算红衣现在受制于人,被刺激的仍是要反讽回去才甘心:“我背宗弃祖?现如今奸臣当道,我家惨遭小人诬陷,不得已而沦落至此。上对得起祖宗,下对得起良心。不知比那些仗着自己儿子男生女相送去给太子殿下以讨欢心的无耻下贱之流,高贵了多少。”
一瞬间叶非羽想到的是君澈,可是转念便清楚他指的是自己。霎时心火全消,丝丝寒气从胸口蔓延开来,攀爬上那双桃花眼,含了数九之冰寒彻骨。不急反驳,只命人抬来一张美人榻,斜斜在上面卧了,只令一名小厮在旁打扇乘凉。
“兄台之巧令言辞真是令小弟我大开眼界。今日方知原来臣下办事不利、祸及家门,原是不屑攀爬富贵。这偷鸡摸狗最是下贱不耻之行当,原来最对的起祖宗良心。红衣啊红衣,你这番话若是放在少詹事张谵张大人面前朗朗而言一番……嗯,父行子效,太子殿下抄家抄的太对了。有如此之人辅佐太子,实在是太子殿下的祸害。”
而有关于其它……哼,自他和君澈同为太子侍读一起胡作非为有之,一起花天酒地有之。还从未知道,原来自己与君澈同一个待遇,皆为太子殿下的分桃之好。
抬抬手指命小厮将红衣架到自己面前,勾挑起面容再细细端详。勉强能算张人脸,真不知道只凭这张尊荣青丘哪里肯买他。“小爷做事从不遮掩,男人呢?我是要的。”看着红衣眼眸只因胡乱猜测而微微颤动,桃花眼笑成了一条线,艳色渐起,小少爷自来最知道自己哪一面最是完美无双,“今晚,你也从了如何?”
想不到传闻竟然是真的,红衣着实是吓了一跳。可是看着近在咫尺这张犹似女儿芙蓉面,便也怪不得了:“你这只兔子!别以为用这种卑鄙下流手段就可以令我屈服!你……”
话还没有说完,却被叶非羽的动作给吓得没了声音,眼睛都瞪成了铜铃。叶非羽又哪里管他,手指挑两挑,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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