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问:“你要我如何?”
支撑着微微起身,句儿松开对蓝郎的禁锢,舍不得放开他那张满面桃花红的脸颊,仍是贴近了端详:“身为小倌,便是再如何痛恨男人,也绝不许有半分显露。你看你这身体抗拒的,都快成铁了。”看他立刻深呼吸试图缓轻绷紧的身体,句儿更是笑,“这方面你以后再适应吧。我现在要教你的,是让你如何――叫。”
“什么?”蓝郎可就不明白了,什么时候“叫”也需要人教。
轻声笑,胸膛都震得贴着蓝郎前胸一起起伏。句儿侧身躺倒蓝郎身旁,只是将他衣衫敞的更开,方便给门外偷窥的人来瞧。“叫自然也是门学问。”爱恋的抚摸蓝郎的身体,感到他还是不自觉的抗拒,句儿笑得越发阴柔,丝丝妩媚竟是添了分别样风情,“男人都是有着征服的欲望,而征服一个男人对他们而言是另类的享受。所以小倌为何如此阴柔孱弱,不外乎是要给主人至高无上的愉悦感。”
“正如此,你的叫声不能太过愉悦透出虚假,却也不能太过痛苦扫了主人的兴致。这点与青丘姑娘们的要求截然不同,你要记牢。”
口说无凭,句儿探身在蓝郎耳边微微张口:“嗯……”只短短一声,似是无限欢愉又压抑住痛苦,悠远绵长的在耳廓里旋绕不散。蓝郎只能猜想是自己耳朵太过敏感,心尖尖那块肉都在跟着打颤。无法自控的迅速躲离,蓝郎平生第一次见识到了男人的叫声居然也可以做到勾魂夺魄。
“现在,该你了。”句儿心中满是期待。
犹豫了半天,蓝郎试图开口,却只空张了半天毫无半丝声响。猝不及防间,句儿口舌已经探进来封堵住,却又只是细细密密的卷了一圈退出去。看着再一次呆若木鸡的蓝郎,手指点唇笑出满面春色:“你若再不叫,我还是要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