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般流连于蓝郎敏感的耳廓,左手早已得逞。突破层层羁绊,直袭珠玉。
“你!”胸口一紧,酥麻阵阵。蓝郎万料不到此人竟会这么快就挑战他忍耐的底线,羞愤地睁了眼,面上却早已霞飞满山坡。于是这羞便与怒剑拔弩张。
“放轻松~放轻松~”将那层碍事的衣衫拉扯开来,看着蓝郎狠狠咬紧了牙关强迫自己忍耐是多么有趣。句儿扔了兔毫重压下身子,恬不知耻地蠕动厮磨。彼此温热肌肤若即若离,藕断丝连,欲拒还迎。故意喘得暧昧,句儿哑了声线,圆润的耳垂在上下唇之间稍纵即逝:“你看,他多欢愉~”
音未落,出手如电。
“啊――”猝不及防,蓝郎瞳孔猛然放大,纤长十指反射性的便要将句儿推落在地。可是那张阴柔面孔贴的他这般近,眼中戏谑似乎在嘲弄蓝郎不过是个空说而不会隐忍的纨绔子弟。
硬生生忍下,蓝郎狠狠咬住嘴唇,再不肯发出丝毫声响。
句儿却也不急,只觉得手中不过几次套.弄便已经是热硬如铁,看他小腹平坦,猛然一起一伏,倒也在似露非露之间,遐想无限。
低下头去,句儿张嘴用牙齿在蓝郎身上轻轻啃噬,力道只让他感到微微的疼,一口一个牙印,却将那疼直传到心脏,酥酥的麻。左右挣扎也躲不开,蓝郎并着呼吸粗重,一道血丝从唇间淌下,白皙之中分外妖艳。
“你若一定要反抗,我是喜闻乐见的。”句儿倒也没忘记自己得以落井下石成功的前提是什么。不过作为前辈,悉心教导后辈也不失为一种乐趣,“你这幅模样,是人看见就知道你有多厌恶我了。”心下暗叹:自己不会不幸的挑到了个笨死人的徒弟吧。
松口,唇上赫然已经是一道伤口。蓝郎也不去管它血流汹涌,努力使自己平复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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