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尿了裤子,但看来话还是记得很清楚。几位大人不要白费力气,许大人热情,早焚了上乘的化功散招呼大家。”墨所指处,众人才见院子四角布置了青铜的香炉,怪不得从刚才开始就有一阵一阵的幽香。
小璃闻言忙捂住了口鼻,又被墨轻轻地拉了下来,“你不会武功,没事的。”
“那你呢?”小璃有些惊恐,不自觉去拉墨的手,却触到墨腰间冰凉的青色佩剑,墨的手已按在剑上,眉眼间翻滚起那股熟悉的杀气……
小璃松了手,倒退了两步,满脑子都是那日墨浑身是血躺在雪地里的样子,让人心疼,却又冰冷得不敢靠近。
像是看穿了小璃的心思,墨的嘴角拉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我不会杀人,但也绝不容自己在乎的人有事。如果为此必须杀人的话,我绝不留情!”说话间,剑已出鞘,剑身散发着一层青色的光芒掠过许易善的头顶,可怜那束好的发髻连着皮肉被削了下来,许易善哎呀一声,吃痛坐在了地上。
“原来,原来那夜的事你都知道。”头顶的血顺着散乱的发丝一股股淌下来,许易善原本的那份成竹在胸,全然烟消云散了。
“确实很不巧的知道了,还和那四位大人‘好好’地聊了聊。不过,我也相信那夜许大人说了真话。”墨抖了下剑上的血,整个身体都挡在小璃前面,不让他瞧见一点。
“你们还等什么?!还不快擒住他!”墨步步紧逼,许易善两手撑着地节节后退,可那些黑衣人却一步也没有动。又高声喊道,“长生,长生救我!”
“不必喊了,那少年在廊子下睡得正酣。”温润的声音由远及近,竟是玉颜公子,只是从打扮到装束都和那些黑衣劲装的男子毫无二致。
小璃刚还在担心玉颜的安危,见他又如此出现,心下似乎明白了几分。玉颜也正冲着他这里轻轻地笑了笑。
“你又是谁?!”许易善像是听过这个声音,但又完全认不出这个人的面目,一脸的迷惑。
“有空想我是谁,倒不如担心下自己的安危。老匹夫,是杀,还是留啊?这一院子的兄弟还等着了。”
“竟是我大意了,原以为一切尽在我掌握之中,今天就算不能说服你们归顺,也能一个不留,除了后患。却原来墨将军搭了好大一个戏台,看我的笑话。许易善没完成王爷的吩咐,横竖是死,你们来吧!”
“诸位都是有分寸的人,今日之事的厉害,不用墨某再赘言。如果信得过在下,现在即可离去,余下的事,墨某会妥善处置,只是劳烦各位再改名换姓搬一次家了。”墨提剑冲着四周拱了拱手。
能全身而退已是万幸,言毕,众人点头应承即作鸟兽散。
“许易善,以咱们旧时的过节,我杀了你也不为过吧?”青色的剑锋离许大人的咽喉不过寸许。
“随时可取的。”许易善眼神涣散,一张常常堆笑的脸近乎僵硬。
“可墨某也是个说话算话的人。我答应了妻子不再仗剑杀人。许大人可以走了。”话毕,剑已入鞘,墨侧身闪出了条道路,依旧把小璃护在了身后。
许易善没有动,只是轻笑,“落到今日地步,你要我去哪?学你躲进深山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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