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他就有种不祥的预感,此刻听司空剑贯亲口说出,他还是无法接受,他更愿意相信司空剑贯说的是假的,又和他在开玩笑,而云儿和村长在下一刻便会推门而入。可惜,他最后希冀还是没能实现。
“村长怎么会知道云儿的身份?他带云儿去了哪里?他到底要做什么?他为什么要让我替他却感谢老爷爷?老爷爷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这些问题西门浪子实在想不通,他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该怎么做?同时他又想到了刘青山对他的嘱托,顿时百感交集,脑袋也快要炸了。
突然,西门浪子看到了桌子上的酒葫芦,他想也没想,匆匆解下一个,拔掉塞子便往喉咙里灌。
“酒能浇愁,亦能解忧!”西门浪子想起刘青山对他说过的这句话,喝得更快了。因为他现在确实愁得很,忧得很,他恨不得自己立刻就醉了。
酒葫芦很大,装的酒也不少,但顷刻间,西门浪子已灌下满满一葫芦。他扔掉空葫芦,又解下一个,拼命往喉咙里灌,似乎和这酒有多大的仇恨似的,不喝干决不罢休!
司空剑贯实在看不下去了,出手夺下西门浪子手中的酒葫芦,重重给了他一个耳光,吼道:“你清醒点,别喝了!你看你现在成了什么样子了?你还是你吗?”
西门浪子本已有了几分醉意,被他打了这么一巴掌,顿时酒气上涌,反吼道:“我的事不用你管,把酒给我!不然我杀了你!”
司空剑贯把抢过来的酒葫芦用力往地上一摔,酒葫芦顿时变成了碎片,碧色的酒夹杂着碎片,向四周滴开。
“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杀我的!”司空剑贯和西门浪子较上了劲。
西门浪子狂吼了一声,挥拳急打,似发了疯的野兽。司空剑贯展动身形,闪过急功过来的拳头,然后身子向后一躺,平平地向门口滑去,同时以脚化开西门浪子又攻过来的拳头。
门本来是闭着的,司空剑贯撞到这扇门,就好像撞到一张纸上,立刻被撞出个大洞。而西门浪子挥拳打在门上,门也立刻被打得开花。木块、地板向两边飞开,使这里好像本来就没有门一样。
到了院子里,二人的身形才能完全施展开走。
其实司空剑贯隐约已猜到事情的严重性否则西门浪子也不会这么疯狂。但他这样做,其实正是要帮西门浪子宣泄出心中的烦闷,好让他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