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身形如飞梭般交织着,在院子里仿佛看不到他们的身影,又好像到处都是他们的身影。
西门浪子招招抢攻,不住地挥拳,拳头如雨点般打向司空剑贯。司空剑贯则以闪为攻,从容地闪过每一拳。
西门浪子此刻心里太乱,所以出拳也太乱,完全没有章法,是以司空剑贯才能从容躲过。若是二人正正经经地打上一场,那就另当别论了,我想这一战纵然不会流传百世,亦能轰动一时。
月色更朦胧,星光已淡得无法辨认,茅屋里的油灯也已将燃尽,一阵风吹过,烛火摇曳了几下后,终于熄灭了。院子里也顿时暗了下来,只能听见两个人轻微的呼吸声。
二人就这样伸展了四肢,随随便便地躺在冰凉的地上。
“谢谢你!”
“原来你也会说谢谢的,这倒是挺出乎我意料的。”
西门浪子微笑不语。
“怎么,还在想那件事?”司空剑贯侧过头看了看西门浪子。
西门浪子点了点头。
司空剑贯突然坐了起来,问道:“你现在可以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吗?”
西门浪子叹了口气,把如何带云儿找村子解毒,自己又如何答应村长三件事情,如何在洞穴里遇见云儿的父亲的事情说了出来。
司空剑贯认真听完,也不禁叹了口气,道:“难怪你会变成刚才那个样子,如果被带走的是小珍,我只怕比你还要发狂。”
“小珍是谁?”
“哦,小珍呀,就是欧阳前辈的小女儿欧阳珍。说来挺不好意思的,前些日子,就是她把你――一脚――踢进竹林里的小河里的,我带她向你道个歉。”
“其实也怨不得她,毕竟我层与她父亲为敌,还去她家大闹一场。“
”听你的口气,你是不是已经不记恨他们了。“司空剑贯目光闪动着。
”谈们“------当然不只是水哦欧阳珍,还包括四大家族的掌权人。
西门浪子微微一笑,道:”是啊!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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