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个**着上身,穿着一条破破烂烂的麻布裤子的怪人走了过来。他浑身脏兮兮、黑乎乎的,汗毛也很长,在这没有光亮的洞穴里看来,似乎生了一层与黑猴无异的皮毛。再走近两步,西门浪子才发现在这些汗毛下,他的身上竟有数不尽的、大大小小的疤痕,就连脸上、头上也是如此。虽有乱蓬蓬的头发和胡须隐约可遮住些疤痕,但却好像适得其反,使这些疤看来反而令人不寒而栗。
西门浪子盯着他那如铜铃般大小,布满血丝的眼睛,也不禁打了个寒颤。
“什么人......你是?”这走来的怪人突然厉喝了一句,喝声犹如洪钟贯耳。不过,他似乎很久未与人交流,说出话来竟有些颠三倒四、结结巴巴。
西门浪子见他不再出手,询问起自己来,敌意也消去大半,而且自己此番用意是取酒,他并不想节外生枝,便回道:“晚辈受桃源村村长之托,特来此间讨一些‘猴儿酒’,不知前辈在此,还请多多包涵。”
其实西门浪子原来根本不懂这些客套话,他对别人所提的问题的答案只有他的剑,但在桃源村住了一段时间后,平时与村里人来往间,也不知不觉地学会了些客套话,待人也没有那么生冷、直接了。
那怪人听了西门浪子的这句话,眼中竟有了一种悲伤之色,似很感慨,自言自语道:“村长,桃源村村长,唉......”――那怪人最后竟叹了口气。
西门浪子见他神色间有异样,忙问:“前辈您认得村长?”
那怪人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最后又长长叹了口气,席地坐在醉倒的野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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