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许向轩刚刚升起的报复的快感如鸟兽散,取而代之的是压在心里的重重地沉闷,让他喘不过气来。
回到家,将破损的眼镜嫌恶地扔进垃圾桶,换上备用眼镜,坐在电脑又阅读了几篇论文,心情浮躁地他居然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睡前做两百个俯卧撑,然后痛快地洗了个澡,躺在床上,将台灯调至一个温和的亮度,闭上双眼。
毫不意外,隔壁传来阵阵女人的嘶喊与尖叫。
事实上,许向轩几乎每周都会有三、四个夜晚听到隔壁传来的声响,但这丝毫不影响他优质的睡眠。
许向轩甚至曾以严谨科学的态度探索了美国女人的嘶吼与大学时室友们播放的日本爱情动作片中的娇嗲,哪一种更符合人体生物力学。
可是这一夜,他失眠了。许向轩的脑海里出现了一张亦娇亦嗔的笑脸,耳畔的低喘仿佛是从那微张的樱唇里发出。
第二天早晨,许向轩抚摸洁白的床单,开出一朵湿润的花。
从那天起,许向轩只能以更加饱满的热情深入研究计算机科学,为项目做出巨大贡献。
导师对此十分满意,甚至考虑是否要涨工资,许向轩歉然地接受。
许向轩回忆起大学时,室友们耻笑他不懂得什么叫做――爱;并目测他一定是面向对象编程的拥趸,因为常常遇到一个经典错误:找不到对象。
每思及此,他都会无奈的摇头:“室友你不懂爱,c++,j-a-v-a,python掉下来。”
然而,许向轩突然察觉再牛b的组件对象也填补不了他内心的荒凉。许向轩感到了深深的恐惧和浓浓的恨意。
从此:“脑残女”并不常出现在他的身旁,却常常出现在他的梦乡。
……
尽管胸口堵着一口气:“脑残女”易思思自那日后,仍旧积极寻找镜片主人,希望能当面归还道歉。
寻人未果,易思思只好将镜片擦净收好,继续自己四点一线的乏味生活。
易思思打工的地点,是许向阳、郭美熙所在的夏洛克宿舍楼食堂。
食堂的工资以小时计,按照林肯的最低工资标准,每小时7.25美元。
一天三个小时不断的举烤盘,抬手摆放曲奇,举瓶喷洒消毒水,俯身擦桌面。几乎没有时间坐下休息。
看上去最无技术含量的工作,事实上最考验耐心和毅力。易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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