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也没对我干啥坏事儿,我还能不依不饶的赖着人家啊。”
林双瞪我一眼:“我跟你说,这事儿就怪张希,也就是你好说话,换成我肯定不能就这么算了。她怎么办事儿的啊!能让那么大一男人跑你房间去。”
林双上大学的时候就跟张希不是一路人,张希后来工作后有一段挺不光彩的,在夜总会干了一段时间。现在能有这家小公司,也是被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包养了俩年多,分开的时候要一笔钱开起来的。所以林双更不喜欢张希了。张希心里也清楚,而且张希也烦林双,她觉得林双这种高干家庭出来说话办事都特劲劲儿。张希曾经跟我说过,说林双这种人天生喊着金钥匙出生,如果把她放在社会上单独生活一个月她能饿死。
我正准备替张希解释呢?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林双拿起我手机,瞅了瞅,阴阳怪调的开口:
“说曹操,曹操就她妈来报道了。”
我讨好的冲着林双笑,接起电话,张希的声音特别尖锐:
“沈心你他吗跑哪儿去了!急死我了你知道吗!!”
虽然说我跟江潮没发生什么?可说到底我一根正苗红的好姑娘莫名其妙跟一陌生男人睡了一晚上,多少心里有点膈应。再加上张希这么一吼,我突然特别委屈:
“张希你懂个p啊!我昨天晚上他妈差点被人强奸你知道吗!”
张希一听我吼,她反而平静下来了:“差点儿的意思,就是没发生呗?”
我偷摸着抹了把眼泪没吱声,林双冲着我做了个鄙夷的手势。张希听着我不出声,继续耐心的问我:
“昨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儿?”
我嘟囔着解释:“我哪儿知道怎么回事儿啊!我早上起床的时候就看见一男人赤身裸体的躺 我床上,我还想问问你怎么回事儿呢。”
张希有些犹豫的问我:“床单上血是怎么回事儿啊?”
我告诉张希我来例假了,然后张希就开始乐,咯咯笑的像只难产的母鸡:“行啊沈心,够缺德的啊你。临走把人衣服都拿走了,你知道江潮光着身子打电话让人送衣服过来多丢脸吗?我认识江潮这么久了,头一次看有人能把他气成这样。”
我说我缺德还是你俩缺德,一个是喝大发了就不管朋友死活,一个喝多了找个房间进去就往床上扑啊。
张希笑了好一阵儿,又继续开口:“行了姐们儿,没出事就成。可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发生了就该好好利用它带动的价值,不能白白让江潮那个王八蛋占了便宜。”
我看了眼林双,压低了嗓子:“不是姐姐,你还想怎么着啊?”
张希想了想:“晚上过来卡包,跟江潮好好谈谈这个事儿。到时候你看我眼色行事儿就成。”
然后张希就把电话挂了,林双拿着牙刷靠着门看我,我老实的开口主动交代:
“张希让我晚上过去和江潮谈谈。”
林双冷哼了一声没好气的开口:
“沈心我告诉你,这事儿没准儿就是张希故意整出的一出戏。”
我神色严肃的瞪林双:“不可能。你对张希哪儿的那么大成见啊。”
林双摆摆手:“得,不信拉到。你晚上就去吧。看张希给你出的什么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