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晚上赶去包厢的时候。
张希坐在包厢里,穿着包臀小短裙浓妆艳抹俩眼睛直放绿光,跟成了精的千年老耗子似的,还在拿着骰子跟人在那儿喊呐。对面坐着俩男人,一个西装革履衣冠楚楚,斯斯文文的夹着一副眼镜,盯着张希手里的骰子皱眉。另一个手里拿着兑了冰的洋酒,半仰在沙发里淡然的看着俩人。正是江潮。
我看着江潮就想起今天早上那一幕,脸蹭的一下红了。还好这儿灯红酒绿的,估计也看不出什么来。我凑过去坐张希腿边,她没顾着搭理我,倒是江潮看着我笑了笑,我有点心虚假装盯着骰子没看着。
现在张希面前茶几上的各类酒瓶堆得跟连连看一样,我瞅了一眼张希,她还跟没事人似的坐那儿该赌赌该喝喝。我特别佩服她这敬业精神。我记得有一次张希陪客户拉赞助,喝到最后所有人都喝大了。酒桌上人开玩笑,说张希喝一杯加3000的赞助费。张希款款起身,举着厚底的那种玻璃杯,冲着客户笑眯眯的开口道:
“王总说话可得算数。”
然后一仰脖子一杯白酒就下去了,连续干了好几杯后,可把在座的人给惊着了,第二天钱就送过来了。张希跟我说这段儿的时候特拽,好像事后直接躺医院住院好几天的人不是她一样。
我走神儿的这会儿功夫,对面的西装男已经摇好了,扶了扶眼睛冲着张希开口道:
“还加不加?”
张希把头发压在耳朵后面:“开。”
西装男开了,俩个6,一个5。紧接着西装男笑了笑:
“十七点啊!张总,你又输了。”
张希连眼睛都没眨巴,端着面前的酒杯一仰脖子就下去了,一般这种地方的酒,酒精度数都不会太高。可它度数再不怎么高也是酒啊。哪儿经得住这么喝。更何况人俩个人摆明了整张希一个,我算是明白张希为什么喊我来这儿了。
这种摇骰子是最简单的一种游戏,就是简单的加码比大小。一般玩的时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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