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胆挠挠头:“可是表兄吩咐……找回嫂嫂是一件事,新皇帝的事,也要办……”
锦书要伸手打赵大胆的头,举手望了望,估摸着自己的手够不到,讪讪地收手,怒道:“你以为他不知道,说不定已经有了埋伏,只等你这个有异心的人自己跳出來挨刀,现在罢手,他捉不住你的把柄,也不能把你怎么样!”
她讲将江清酌形容得太可怕,赵大胆闻所未闻,反而不服气:“谁不是爹妈生养的,照你这么说,他不是人,是能掐会算的神仙了,我倒要看看他怎么磨快了刀斩我!”
“无非是背君慢军之类的罪名吧!不管你有沒有动弹,这件事过后,他想杀你总是有理由的!”锦书知道自己劝得太急,把赵小将军的火气激上來了,忙改了柔柔的语调说:“就算你要做这件事,也不该找苍月明这种浑人,他是铁定不能成功的,我不忍心看你涉险啊!”
赵大胆这才消了消火,客气道:“多谢嫂嫂挂心,嫂嫂留下一同吃午饭吧!”他不再与锦书辩论,可显而易见也沒有听进去,把自己的马缰绳递给她:“我的营帐离此还远,上马吧!”
锦书坐在马鞍上,低头计较一番,对马前领路的赵大胆说:“你帮那个人,既得不了好果子吃,也拿不到先前许诺的筹码,我是不会听任你跟着高献之起哄的!”
已进了粗大圆木搭建的高阔辕门,赵大胆嘴角一咧,不便反驳,只好闷声不响。
可锦书又说了一句:“记着,我不是你嫂嫂,下次不许乱攀亲!”她在马上猛然一挥鞭,战马一声暴叫,扬蹄绝尘而去。
赵大胆瞠目结舌,吃了几口沙土,顶风追出去,哪里赶得上,周围几个看门的士兵都不知怎么摆布自己的神情了,他们想笑不敢,又实在做不出熟视无睹的淡定,只能个个面目扭曲狰狞地镇定。
“你们一个一个传话,都不准说出去!”赵大胆朝他们喊。
“得令!”站在门前的士兵答应,转头向门里喊:“往下传,赵将军的嫂嫂沒有來过!”
“往下传,赵将军的嫂嫂沒有來过!”
“往下传,赵将军的嫂嫂沒有來过!”
“……”
赵大胆一声怒吼,于是传话重新來过,从门前的士兵开始:“往下传,蓝衣女子不是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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