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酒碗在空中停留又是怎么回事!”小红还有疑惑未解。
江清酌道:“昆仑山顶产一种蚕,名曰冰蚕,冰蚕丝比普通蚕丝更柔软,比钢铁更坚韧,却是无色透明的,桑晴晴双手之间就有一缕冰蚕丝!”
“她先把碗顶在头上,待鹿肠将碗注满后,她双手举过头顶,趁这个机会把蚕丝缠在碗底,然后用蚕丝控制着酒碗作出各种拟人的情态來!”小红一点就透,可新的疑惑又上來了:“你们瞒着我练习了多久了,为什么我一点蛛丝马迹都沒有发现!”这口气,倒像是被她捉到了什么**。
江清酌看看小红,笑而不答。
台下早就乱轰轰地一团了,与晴晴清新奇巧的杂耍加戏法敬酒相比,绾娘的剑舞怒气冲冲的,放在这么一个民间斗酒的擂台上就显得庸俗而矫情。
台底下的看客多数是赞成晴晴的,就守在江家的台前不动窝地喝;也有少数人欣赏剑舞,就守着玉家的七石缸不肯走;还有几个浑人,也不懂欣赏剑舞戏法,也不爱好美色,只贪那杯中之物,江家喝完了喝玉家,玉家喝完了再喝江家,不断地來回跑,这样不要命一样喝了一碗又一碗,酒是什么味道他们也顾不上品了,就跟喝水似地往下灌。
也就是三盏茶的工夫,江家装空碗的竹筐已经多过了玉家的,第五局比试开始前,司仪官曾宣布,此局比试限时一个时辰,眼看就已经过去将过去一半了,胜负已分,接下來只是拉开两家成绩的差距而已。
事情到这个地步,绾娘心中还存了六成扳回胜局的把握,她一抖剑尖,忽然将剑往半空一抛,她自己纵身一跃,也跳上了大绳,这时剑已堪堪落下,被绾娘探手接个正着。
绾娘也会走绳,那是当然了,班子里的女孩子那几手绝招都是她一手教出來的,这一点算什么呢?只是到了绳子上舞剑,就不如在地上那么潇洒自如了,她只能沿着一条直线走,加上她上來的本意就不是炫技,所以动作越发和缓了,她随意地挽着剑花,压低了声音同晴晴谈起话來。
本來这一番密谈,只有绳上的两人知道,可偏巧这时的风转了向,直直地朝台后江家上场门那里吹,小红又正好站那处张望,就将两人的密谈听了个正着。
既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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