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少女将碗端到台边,蹲下身子向下面展示,,这不是一只空碗,里面居然满满地盛着清香扑鼻的酒。
这碗酒立刻被一个眼疾手快的男子抢过去一口干下,他擦着嘴角喊了一声:“是真酒!”这个男子实则是江家安排在人堆里的托儿,协助晴晴完成这场戏法的最后一环,造势,只是这一点点的小手脚,不算犯规,也无伤大雅,却引起了轰动,一时间,这个喊:“给我來一碗……”那个叫:“我也要一碗!”
晴晴在绳上灿然一笑,又从头顶上取下了第二碗酒,依前法晃晃悠悠地放了下去,这一回,抢到这碗酒的不是江家的托儿,而是玉家的家丁,他在人群里看了半天,找不出漏洞來,抢了一碗酒來一尝,更挑不出错來。
已经有两个人尝过了,自己却还沾口,在旁的看客急了,叫喊得更厉害了,晴晴见要酒的太多,干脆就从头顶上摘下一只一只酒碗來,打着旋平平地往人群里飞出去,每次必引來一阵蜂抢,晴晴就这样扔一通酒碗,再缓缓地放一酒碗下來,让酒碗在空中翻飞跳舞,落到底下时,碗中竟还是满满的,沒泼出去多少。
看客的胃口都被晴晴吊到了半空,他们太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为什么空碗抛上去叠在一起,再一个一个取下來时,碗中就有了酒,为什么酒碗可以在空中停留,可以翻飞起舞。
连小红也闹不明白,便小声地问江清酌。
江清酌道:“戏法里的奥秘,说穿了就不稀奇了,你去仔细看看擂台挂着的绸缎!”
小红回到上场门边,抬头仔细察看,才发现晴晴所立的地方,头顶正好悬着一条红绸,红绸的背面,藏着一截牛筋似的长索,在台前是绝对不可能发现的,即使在后台,不刻意搜索也难以发现这东西的机巧。
“这是细干剥净的鹿肠!”江清酌在她身后说道。
小红抬头,顺着红绸的走向,发现藏在其后的鹿肠沿着擂台顶上的支架爬进了江家的彩棚,一个家丁抱着一坛子酒,正坐在彩棚的横梁上,凭着红绸的掩护窥探着擂台上的动静。
“桑晴晴走到鹿肠底下时,上面的人将鹿肠的一头浸入酒坛中,另一头就会有酒流出,把鹿肠的一头从坛子里取出來,酒流即止!”还真是收放自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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