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轮中听见一阵轻微的机械转轴声,她冒死抬头,想看一看暗器如雨暴射而出的场面,孰料,等了半日都沒有什么暗器飞出來,只是在自己身边的墙上,半人高处,一块伪装的木板向侧边移开,露出一个小孔來,再一仰头,一个成人拳头大小的酒坛,正由几条铁链悬着,自一楼的天花板上降下來,最后也停在了半人來高处。
“你还真是个福将啊!误打误撞找到了上楼的机关”玉蝴蝶从地上爬起來,啧啧称奇:“看这个锁孔与酒坛设置的高度,就知道是江清酌那个混蛋自己启动的机关了,只有他一个人是坐着上楼的,这应该不是个害人的机关!”
一见这个酒坛,小红好像恍然大悟,又好像从來沒明白过什么?江清酌是万坛金酒坊的少东家,这个酒坛可以证明他的身份,那么,那个危机密布的园中园,这个机关重重的藏珠楼,又在暗示什么呢?
玉蝴蝶是福升大酒坊的少东家,此外他还有一个身份,即《华城小报》的捉影师。虽然,这家伙看起來更合适做一名采花贼,那么江清酌是否也有另一个身份呢?他的身份是什么?华城第一工匠,看他对机关术的痴迷,似乎也只能作此解释了。
若两人身份单纯一点,一个只是捉影师,一个只是工匠,估计也争斗不起來,怎奈,他们不仅同为酒行的后人,还都是华城名流公子哥里的翘楚,这就是形势把他俩推到了比武台上了,话说,一般粗人莽夫相斗,动辄就是扭打成一团,这两人如此争法,倒也新鲜别致,小红因此也就乐得凑在其中,占个最好的位置看个哈哈笑了。
“你是说,钥匙就装在酒坛里么!”小红伸手要去够那酒坛,被玉蝴蝶提起衣领扯到自己身后。
“小心,这个酒坛也不简单,不可乱碰!”自打吃了一头一身的花椒粉,玉蝴蝶就笑不出來了,也不敢再吹嘘了,事事都加了防备。
那个酒坛外形与一般酒店里沽酒的酒坛并无两样,只是在它的底部如花瓣形伸出五个小扣眼,每个扣眼都连着一条铁锁,一旦晃动酒坛,就会扯动铁锁,触动底下的扣眼。
玉蝴蝶端详了这个小酒坛良久,才用手指戳着下巴猜测道:“这个酒坛是个更厉害的锁,普通的锁,我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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