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地低着头,大有不忍之色。领头的大汉一把伸手掐住朱掌柜的脑袋,死死按在水中,朱掌柜两手不停地拍打着缸中的水,地上泼湿了一片。片刻,便不动了。
正在这时,一个跟随朱掌柜来的小伙计听得里面动静不对,进来察看,见此情形吓得转身就跑,却早被另一大汉拎小鸡似的提起来,也扔进水缸里。接着又有一条大汉抄起一边的大甄桶盖就扣在了水缸口,两只手往那木盖子上一按,任下面如何呯呯嘭嘭地敲打吵闹,他理也不理。没一会儿,缸里就安静了下来,再也没动静了。
几个大汉掸掸身上的衣服,相视一笑,李掌柜也勉强走上前来凑趣。
曲丽燕看得脑后冷气直冒,死死咬着手中的绢帕忍着不叫喊出来。心想着趁这几个大汉没发现自己,速速退到仓库深处佯装不知才是上策。谁知她一害怕,想着要打酒坛上轻轻下来,脚却已经吓软了,一下踩翻了脚下的坛子,碰在旁边的酒坛上:“当”的老大一声响。
李掌柜一下跳起来,一拍脑袋说:“糟糕,怎么忘了我这仓库里还有位贵客呢。”几个大汉顿时冲进仓库,一把揪住了正急急向后跑的曲丽燕,抓是抓住了,可一时不知怎么处置,才先绑了塞在最里间,又推选出一人回去请示上头的意思。
而一直拴在门外的雪虎,确是极有灵性的畜生。它仿佛猜中曲丽燕已遭不测,竟挣断了缰绳自己拉着马车跑回来。
曲丽燕交代完了,一把抓住古大巴搁在桌上的小臂,哀哀哭起来,抽抽噎噎的好不可怜。江和尚一脸的不高兴,死死盯住她抓着古大巴的手,自己的手却抚着人家的肩膀低声安慰起来。
哪知桑晴晴略想了想又插口说:“哪有凭空杀人的道理?必是为了什么的。曲姐姐,你可听到他们谈些什么?”古大巴也抬起眼来望着曲丽燕:“是啊!大姐。他们到底是为了什么?”
见古大巴发问,曲丽燕长叹一口气,低下头来慢慢回想了下。
“其实,我也只听得只鳞片爪的,我说出来,你们一起帮着参详……”
“ 起先黑衣人对朱掌柜还算客气,只是一味追问他考虑得如何。朱掌柜告饶,他们便又让李掌柜来相劝。朱掌柜是个老实人,平时也是个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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