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匆忙赶來的文西静静站在那里,倾听着微风送來廖沙莎的说话声。
“妈妈,你放心好了,文西妈妈现在对我很好,她和我爸在一起,半辈子了,也不容易……妈妈,一切都挺好的,你不用担心,你在天国里,一定要自己照顾好自己,女儿不孝,不能给你送终……”
说完后,廖沙莎沉默了,只是一点一点的给母亲的墓添点土。
文西呆立了半天,眼角竟是濡湿一片。
她出门的时候才记起给廖沙莎打个电话,沒想到手机关机,打到家里,佣人说她刚拿着祭品出门,大约是去公墓了。
文西给廖仲予打电话,廖仲予沉吟半天,才说起,今天可能是廖沙莎的母亲的生日。
怕廖沙莎有个什么闪失,文西立刻让司机开车來到了这里,毕竟,家里接二连三的出事,尤其是廖沙莎和唐思寒之间,几乎无法挽回,她总怕廖沙莎想不开。
果然,廖沙莎是一个人开车來的,根本不见唐思寒的踪影。
她长长叹口气,正要上前,却听见廖沙莎幽幽叹了口气,说道:“妈妈,你一定要保佑我成功……我这辈子不能沒有思寒,我爱他,是真的爱他,哪怕为他去死我都愿意,这个孩子生下來,我就接过來,当作自己的孩子來养……”
文西顿时停住脚步,一下懵了,这个孩子生下來,她就接过來,还要当作自己的孩子养,哪个孩子,,哪儿來的孩子。
文西脚步微滞,还未做好准备是走过去还是退后,却见廖沙莎站了起來,拍了拍昂贵的黑色风衣上的尘土,笑笑:“妈妈,我得走了……过些日子我再來看你!”
转身间,一身黑色的文西带着宽大的墨镜就站在身后不足两丈的地方。
廖沙莎一愣,半天才犹疑着唤了一声:“妈妈!”
这个字眼让文西心里一暖,这个一贯倔强的女孩子能在她亲生母亲的墓前,叫自己这个继母是妈妈,她还有什么别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