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來,在他们头顶上空盘旋了一会儿,朝着远处的大海疾飞而去……
冷星桓坐在宣泽宫园内的茶桌前,捧着自己绣好的“甘苦缘石”图左看右看,脸上不时露出浅浅的笑容,她已经许久沒有叫人去打听过国政,或许是兰格回返雁口、邢定国回宫答应要找个时日和她外甥女龙琪见面之后,她对邢定天格外放心。
“母后,您今天似乎特别开心呢?”
她端详着自己的刺绣“成果”,一时竟沒发觉邢定天已经从正殿过來请安了。
“定天,现在什么时辰了,你不是说早朝有要事和群臣商量么,已经……退朝了!”
“已经午时了,我看啊!是您专心致志绣这东西,所以才忘了时辰!”邢定天上前坐在母亲身边,饶有兴趣地欣赏着那幅刺绣。
冷星桓见儿子看得仔细,倒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忙把那块绢帕折叠起來:“我说定天,你就别瞧了,我这点针线活儿,就是绣块石头还行,那块绢儿,我都在上面拆了无数次线,这回虽然自己看着还行,可入不得你们的眼!”
“母后,您说的是什么话,定霜早就告诉过我,您绣这块绢儿,是怀念父皇的,父皇还在的时候,可从來沒嫌弃过您的手艺!”
“你这孩子,是故意哄我开心吧!唉!要是懿妃还在,这些东西应该都是她來绣吧!她的手工可巧了!”冷星桓捧着绢帕,低声叹息着。
“懿妃,您说我亲娘!”
“嗯,每次我一听见有人弹琴,或是自己做针线的时候,就会不自觉地想到懿妃,她的事,我在你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告诉过你,所以你一定要记住,为了让你那苦命的亲娘安心长眠,你必须做个好皇帝,给她争气,我才更加不许你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