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鬼君行礼离开,替慕远关上厅门的一刹那,他微微抬头,朝那扇门冷冷一笑。
“小王爷,你真的……想复国吗?”
“为什么到了现在,你还要问我这个问題,真正想要复国的人,你不也是一个!”
源滩的岩石上,鬼君转头望望站在他身旁的青年人,他觉得邢徵的反应和他想象中的大不相同,邢徵的反应很平静,异常的平静,但反问他的那句话,倒说得他一时沒能接上口。
“怎么不说话,当时不是你想要帮助我复霓月国的,国师,你该不会受了归海慕远的威胁,想要退缩了吧!那时候出战琰州,似乎并不是你我的意思,而是归海慕远自己等不及,以为有了新战船就有了一切,足以拿下蟾州,我早就要提醒过他,大平皇帝邢定天不是寻常之辈,更何况背后还有一个诚武太后,他失败是自作自受,怪罪到你头上,我现在好像也找不到法子让你的心静下來!”
“所以,我想我需要你的力量,尽我们所能,为归海慕远谋划,如何能打败大平国,见到你以后,我突然有了个点子,來这里之前,我已经派了一名探子去了蟾州,把你投靠瀚澜国的事通过大平人传到邢定天和诚武太后耳朵里,毕竟大平国乃是目前力量强过瀚澜的大国,光是靠正面作战,就太难对付了!”鬼君摸着下巴上的小胡子,奸诈地笑着,突然提高了声调,仿佛又看到了一线曙光。
邢徵沉默了片刻,对他翘起大拇指。虽然沒有跟着他一同发笑,眼中却也变得深沉起來:“高明,国师的手段,该让我怎么佩服才好呢?这么一來,我们俩可就是拴在一根绳上的两个蚂蚱,必须相亲相爱,死都分不开了!”
弥漫着雾气的海滩上,一人长笑,一人不语,几只海鸥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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