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是您的门槛。”凌若松向母亲鞠躬赔了个不是,转身要走。
“回来!”洪氏叫住了他,一手将他拉进房里。
“娘找我有事商量吗?”凌若松见母亲小心地朝外望了望,又把房门关得紧紧的,觉得奇怪。
“你过来,娘倒真有件事想跟你说说。”
洪氏拉着儿子坐在自己身边,放低了声音,像是在试探,又像是想请求什么。
“儿子,你究竟要服侍齐淮信服侍到什么时候?娘看你自从朔芳一路过来,为了他齐家人,连白头发都生出来了,我这眼里瞧着,心里可揪着疼呀!”
“您究竟想说什么?”
“依我看,你还是派个人捎信儿到归冕吧……”洪氏好容易才说出那句一直压抑在心底的话。
凌若松不禁傻了眼,他当然知道母亲这话是什么意思,可他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一向对人尖酸刻薄、趾高气扬的母亲,竟会说出这种可以称得上“没骨气”的话。“娘,你从前不是比我还恨若杉她们母子么?如今居然要我送信给那丫头,我是不是听错了?”
洪氏长长地叹了口气:“你没听错,娘的意思,就是想跟若杉讲和,让我们去投梵灵……虽然咱们从前得罪过她们母子,但那年若杉回家,对你爹和我的态度还算和气,如果不是你扔了她的东西,我想那丫头不至于会对你拔剑。所以娘想,我们不妨试试去求她,告诉她齐淮信的下落,就算将来在她的管束下受再多的气,可至少能比现在过得稍微好一点吧。”
凌若松望着母亲额上深深的皱纹,脸色苍白无力,不自觉地咬紧了牙关。的确,母亲的话尽管听起来是在对冷星桓屈服,但如果和上天来一场赌博,这条路不失为一个绝佳的选择。他知道自己帮助齐淮信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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