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想着,身后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邢震英回头一看,原来是厉九霄带了几个士兵朝这边赶来。
“厉将军,你怎么会……”
没等他说完话,厉九霄一脸焦急地望着他,眼中流露出无比的担忧。“伯宗大人,您为何要那样做?”
“你都知道了,才特意赶来这里找我?”邢震英起初有些惊讶,片刻,他又无奈地叹了口气。
“大领大人平日里都是天不亮便要升帐,今天他房中却一直没有丝毫动静,后来我才看到胜昌把昏迷的大人和冷星桓都放上了马车,朝烈洛方向去了。伯宗大人,大家都知道您独自率军来了这边,唯独要把属下蒙在鼓里,您到底在想什么?您既然连给大领大人吃**送走他这种办法也能想出来,又为何非要独自前来冒险,偏偏不跟大军一同撤退呢?”
“因为我想知道,齐淮信这样嚣张的原因究竟是什么?霜华和巨鹘两国联军,背后又策划着什么样的阴谋。如此一来,即便是我军战败,震洲也能将收回去的拳头积蓄起最大的力量,重新朝敌人挥出,等到东山再起之际,定能一击制胜。”
“大人,这……”
“行了,厉将军,你不用再说什么?立刻退到鹤翼阵后方!”
“伯宗大人,这怎么可以呢?您才是全军的统帅,怎么能把属下放到主帅所在的位置?”
“别问原因,退下去!这是命令!”
邢震英望着厉九霄的脸,眼中闪动着异样的光芒,厉九霄不禁惊呆了,从小到大,他还从未见过邢震英露出过如此坚毅的表情和炯炯有神的目光。这个曾跟他学艺的孩子身上透出的气势,丝毫不亚于前代大领邢清扬年轻时的威武,只是老将的心莫名地感到越来越痛。一向仁慈宽厚的邢震英,突然变得严肃,这到底是何种预兆?风吹动马蹄下的草叶,碰撞出沉闷的沙沙声。
太阳躲进了云层,前方的马蹄声由远而近,还没等敌军到达阵前,邢震英一眼便看见了被几个大将保护在里面的齐淮信,眼中顿时冒出火焰。那家伙草菅人命,此刻竟然还悠闲地摇着折扇,连盔甲也没穿,只披了张用金丝线绣着月桂图的大斗篷,一脸得意洋洋的模样,仿佛一片旷野尽在他脚下,周围所有的人在他马前,都比杂草还要卑贱。
两军渐渐接近了,将士们各擎刀枪,蓄势待发。飘扬的战旗下,一匹匹战马挺立在那里,如山般岿然不动,肃杀的气氛,仿佛黑云压顶,压得人简直要透不过气来。
“我还以为是邢震洲那家伙呢?想不到竟然会是我的好妹夫啊!我说贤妹婿,你那个弟弟不是对我挺嚣张、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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