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邦帝,别來无恙啊!”旗笑南阴险地笑着,瞅着他有气喘吁吁的样子,不禁嘲讽道:“南邦帝既然身体报恙,又何必劳师动重非要亲自上來一趟!”
“哼,狂妄的贼人!”壁天奕咒道,拔出剑來,指向他:“沐凤仪呢?把她交出來,饶你全尸!”
“呵呵,南邦帝,这么在乎本王的女人啊!还真是让人感动!”旗笑南阴阳怪气地道。
“靠,你的女人,你算什么东西,她是本皇的男妃!”壁天奕咒骂道,鹰鸷的眼眸里透出火光來,恨不得将面前的人大卸大块,厉声道:“旗笑南,是你自己找死!”接着长剑朝前一指,斜睨地旁人:“楚寰,给朕拿下他!”
“楚寰诺命!”楚寰一柄长剑在手,正欲带着人冲过去时。
“且慢!”旗风忽而横身挡在他们前面。
壁天奕阴下脸來:“旗风,你敢拦朕!”
旗风瞟了他一眼,淡淡道:“旗笑南犯了本国的重罪,理应交由本国处理,外邦不便干涉!”
“你……”壁天奕气得咬牙切齿,忽而把长剑一收,邪佞地道:“好,今天朕就要看你这个西明二殿下怎样來处理这个阴谋篡位的混蛋!”
“本殿下自有主张,不屑南邦皇來指点!”旗风冷冷地回道,看着壁天奕那嚣张霸道的样子,他就浑身不爽,接着轻蔑地瞅过他的眼,看向旗笑南:“旗南王,今天本殿下就让你心服口服!”瞅向那单薄的白衫男人:“慕灵,现在就是你降功折罪的时候,旗南王是怎样叫唆你來阴谋暗杀幼帝的,又是怎样來处心积虑地篡取皇位!”
“哈哈哈……”旗笑南一听大笑不已:“本王叫他这样做的,真是可笑,你怎么不问问他自己,他究竟是谁,他有必要这样做吗?”
旗风看向慕灵,平静地道:“本殿下知道你不是六皇弟,你的那个肩上的六芒星的印记从何而來,你现在老实说了,不然,谁都救不了你!”
慕灵抬起眸里,又看到壁天奕和楚寰,楚寰朝他点点头,鼓励道:“慕灵,有什么你就说,这里沒有人敢害你,更何况还有南邦皇在这里,你更不用怕!”
慕灵感激地看了楚寰一眼,自在南邦军中,他一直对自己照顾有加,这份情谊他更不能让对方失望,随即深吸了一口气:“我……的确不是六皇子,我是受旗南王的命令假扮成六皇子來篡取皇位的,也是……”慕灵说到这里顿了顿,一直低着头根本不敢看旗南王那气得噬血的双目。
“也是他让我在幼帝的寝宫里放入‘七日花葬毒’,让幼帝在不自不觉中中毒死亡!”慕灵说完,后面跟着西明军顿时哗然一片,谁也不曾想到原來幼帝就是这样阴谋地给害死,而害他的人竟是自己的亲表哥。
旗风听了皱了皱眉,沉声道:“那么,你肩膀上的六芒星胎印是怎么回事!”
慕灵犹豫了下回道:“那是被另外移植的胎印,经过特殊的处理,再加上时日颇久,已与小人的皮肤融为一体!”
“这一切也都是旗南王所做的!”旗风的声音陡然凌烈了起來,黑曜石般的双眸里透着一缕犀利的芒硝。
“……是!”慕灵咬着唇道,自始自终都不敢抬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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