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大爷饶命!”那被打趴下的一人求道。
沐凤仪抓住那人的脖颈,喝问道:“快说,你们这是干什么用的!”
“这……这……”那人吞吞吐吐,面如死灰。
“快说,不然,要你命!”沐凤仪持着棍子就要往他头上砸下。
“是炸…炸皇城用的!”那人眼神一片惶恐。
“废话,相隔这么远,是如何能炸得了皇城!”沐凤仪逼问道。
“是利用阿祖江内的暗渠……阿祖巫山后面是阿祖江,而西明城内几乎所有的水源都是來自阿祖江…阿祖江下布有暗渠直接通往西明皇城,我们…我们已在阿祖江下的暗渠内作了手脚,灌入了石油,再…再点一把火,阴风一吹,这…这皇城就陷入了滚滚火海之中了!”那人答得胆战心惊。虽然说出來是掉脑袋的事,但,他更怕的是现在就掉脑袋。
“这一招果然够毒,滚~~”沐凤仪怒喝道,脚一踹,踢中那人的屁股,不意外地又传來一声哀嚎。
这茅屋旁的所有“山民”都被她给打发了,只剩下她一人,看着这粗粗的引线,沐凤仪顿觉得惊异,要是点着了还得了。
……
黄昏的霞光渐隐,天边透出了鱼翻肚皮似的亮光。
而山间的嘈杂声音越來越重,一队队人马朝着这边山头袭拢而上。
在逼入那半腰之时,旗风带队的西明军和那旗笑南的侍卫军碰了个正着,双方剑拔弩张,情势严峻,战火一触即发。
“旗风,什么风又把你吹上來了!”旗笑南不阴不阳地嘲讽道。
“哼,旗南王,今天本殿下是來捉拿你的!”旗风冷冷地瞅着他,长长银发随着山风轻扬,眸光灼灼,俊逸若仙的脸庞上划过凌烈的光芒,再配上华丽的银盔甲,整个人显得英姿飒爽,威风凛凛,一柄长枪在手,更飙显地冷艳而高贵。
旗笑南听了面色一冷:“本王犯了什么罪!”
“你蓄意阴谋篡位,屯兵谋反,企图颠覆西明,证据确凿,你还有何抵赖!”旗风厉声道,两道眸如箭般射向他,长枪更是直指对方。
“笑话,你有何证据说本王!”旗南王冷冷地笑道,接着毫不畏惧地看着他,嗤笑道:“你这些平空逻列的罪名是在说你自己吗?旗风!”
旗风面色凝然:“本殿下当然会让你心服口服!”接着眼光朝着旁边一掠而过:“把人带上來!”
不一会,从后面走上來一个身着白衫的清秀男人。
旗南王一看此人,心底一怔,俊朗的脸庞立即挂了下來。
旗风瞟了眼慕灵,眼光却看向旗笑南,冷漠地道:“慕灵,把你知道的都说出來!”
“是!”慕灵答道,眼光在对向那旗笑南时,竟有些胆惧地别了过去。
蓦然。
一阵燥动打断了这进行的对峙,众人一看,见是从山处的另一端赶上來的南邦军,为首的是便是那南邦皇帝壁天奕,跟在他身边的还有南邦将领楚寰。
壁天奕强抻着身体的不适,一步步地登上这半山腰,旗笑南看到壁天奕时,心底一凛,不过很快,他便恢复了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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