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沒什么反应,秦钰再次低下头,吻着她受伤的额际,脸庞上笑得高深莫测。
“昔日,我杀了你的爱婢,这才是你真正恨我的原因吧!”秦钰勾着性感的棱唇,瞅着眼前如璧的“冰人”。
不意外,看到沐凤仪脸庞僵硬了一下,但很快,那抹僵硬随即逝去。
“你也可以杀了我!”沐凤仪平静地回道。
秦钰拂着她的头,触着她的发,忽而极轻佻地捧住她的脸,仿佛就像是至于手间的宝物,那样倾注于全部的精神力。
他的唇瓣触着她的耳际,诱惑地耳语:“我不会杀你,我会让你……爱上我......”
那话仿佛像是催眠的媚药,仿若要扎进她的心里。
“……”沐凤仪沒有答话,面无表情地听着,身体像木偶一样动也不动,她真是懒得动,心底却是冷哼一声,又一个自作多情的疯子。
看着她依旧无反应的表情,他一指力掰过她的脸,朝着那血润的滟唇热情地吻了下去……不意外地感觉那牙齿的张力,他又很快地退了出來。
随即秦钰站起身,藐着她,哈哈哈~~地高笑着转身离开了房间。
沐凤仪感觉那抹压力的消散,身体也缓缓地松懈下來,冰冷的脸上忽而泛起丝丝嘲弄,很可笑地,她竟做了东秦的俘虏,之前是南邦的壁天奕,现在又是秦钰,她这些一个个恨之入骨的人,却又都莫明其妙地喜欢上她,这不是很讽刺么。
如果身体真可以杀人的话,她也宁愿牺牲宁愿那样做,想到如果能在缠绵悱恻时,将匕首刺中他们的心脏,那种感觉就是痛快。
只可惜啊!那些人都那样狡猾和奸诈,又岂能是她轻易杀得了的。
想到这些,沐凤仪嘴角的苦涩和自嘲更加地明显,那一抹完美的弧度绝对惊艳世人,只是带了些许凄凉和惆怅。
身体一倒,睡在床上一动不动,火红的眼瞳望着天花顶,看不见的黑暗袭着神经,再也想不了什么?就像是死了一样,沉沉地睡去……
……
翌日的阳光泻洒大地,照亮进窗台时,床上的人儿就像是睡死了一般动也不动,这会走进來的人蹙了蹙眉,干脆利落地一抱将她抱起,朝外面走去。
“三太子,带我去哪里!”沐凤仪问道。
那人一听,溪涧的眼眸微微地动了动:“你怎么知道是我,而不是别人!”
沐凤仪缩在他怀里,淡而无味地讽道:“有谁敢在你的眼皮子底下闯进我的房间,又这样抱着我!”
“你真聪明!”秦钰露出欣赏的目光,看來她眼瞎了这心可沒瞎。
沐凤仪闷哼一声,不与答话,她知道她就算问,他也不会告诉她要去哪里。
接着,她被放到了马车上,秦钰并沒有上车,沐凤仪一个人孤单地呆在车上,那马车就一直朝前行着,在她脑海里就这样漫无目地行驶着,不知要拖去何方。
不过,任借敏锐的感觉,她现在是离开了那里,那里是雍淮城还是哪里,她也搞不清楚,总之是东秦的军营,至少她知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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