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一夜一天的赶路,太累了…”如花扯着理由,接着掠过沐凤仪怀疑探究的眼神,淡淡笑道:“奴婢不要紧的,主公,我们还是赶快赶路,耽误了时间就不好了!”
“……嗯!”沐凤仪若有所思地应了声,接着故意走在如花的身后,瞅着她娇弱不堪的身体……
在晚霞收拢之时,二人投宿在眼前的一家叫“悦來酒庄”的客栈内。
二人在房间内落定后,沐凤仪借故走出门去,半晌,再回來时,手中端着一碗汤药。
“你病了,我给你冲了些药膳,你快点喝了!”沐凤仪脸庞看不出什么表情。
如花听了一怔,陡然,她颤身地站起來,眼望着沐凤仪递过來的这碗药,面色苍白,手紧了紧,终始未有敢接……
沐凤仪看着她胆惧的样子,脸庞上掠过一线轻蔑,褐眸微兮。
“怎么了?还不接,!”沐凤仪瞅着她,语气平静地道:“冷了这药效就不好了!”
听得如花心一紧,蓦然,扑嗵~~一声,她双膝跪拜在地。
“主公,请饶恕我,饶恕我……”如花声泪俱下,俏颜上的苍白更加明显。
“哼,你还不说实话!”沐凤仪端着碗,冷冷地道。
“我…我……”如花已泣不成声。
“多久了!”沐凤仪眼底掠过一抹痛,那个该死的男人到死了都还要缠住如花。
“二个多月…”如花轻声地答道。
“哦,时间不是很长……”沐凤仪喃喃地自语,接着再次将碗递给她,柔声道:“喝了吧!喝了睡一觉,你的病就会好了!”
如花恐惧地抬起头,脸庞上早已梨花带雨,心底的骇然全然地映透在琥珀色的眼眸时。
“不~~”如花拒绝道,含雨带泣:“我求求你,放过这个孩子,楚寰已经离开我了,我不能再沒有他的孩子,主公,我求你,我求你,只要放过这个孩子,下辈子,我给你作牛作马來报答你的大恩……”
听得沐凤仪心底一寒,她竟然以为自己……
瞬间,翦水的瞳仁里凝固了那抹柔情,一股莫名的坚韧划在眼底。
“喝了它~~”沐凤仪说罢,低睑瞅着如花,看她仍是一个劲地摇头,猛地一手擒住她的下颚,使力破开嘴角,端着碗的手朝着她的嘴角上灌去……
“不~~~”如花惊叫着,实无可忍,双手猛地上拨:“咣铛~~”药碗摔在地上,汤泼了一地。
看着被摔碎的碗,突然,沐凤仪一股怒气往上涌。
“如花,你真以为这是堕胎药吗?”沐凤仪直视着她的眼睛,为什么?一个男人竟可以让她的忠心改变,那还谈什么复国,如此容易被动摇的心。
“主公,对不起,我不能…我不能放弃自己的孩子……”如花颤抖着身子,含泪地看着震怒异常的沐凤仪。
陡然,沐凤仪拿起桌上的剑,咣~~长剑出鞘,寒光砾眼,沐凤仪眼光凌厉,长剑指着如花。
“你对北燕国的忠心去哪了,你对得起晟羽太子对得起本宫吗?”沐凤仪厉声喝斥着,眼光凌烈,寒芒铮铮,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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