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这个看客的眼睛、脸颊都刺得一片红霞,那体内也正鼓燥着莫名其妙的欲望,更不自觉得明显感觉到身下的不舒服,极痒难耐,好像有一股什么湿濡的东东流了出來。
不行了,口干舌燥。
她隐隐地掐了掐自己的手,让她还有些理智的感观回來,强忍着保持镇定。
终于,大半天的折腾让他们筋疲力尽,沉沉地睡去,就当沐凤仪以为他们已睡着时,不自觉得朝前跨了一步。
突地。
“滚~~还看什么看~~给朕滚得远远地!”沒由來地一阵暴戾的吼声。
“哦哦!”沐凤仪呆滞住眼神,下一处,提起旁边的木桶快速地夺路而逃,她只觉得口干得厉害,踉踉跄跄地跑到水井边,舀起一勺井水就直灌入肠,让那股冰爽彻底地掐灭掉那该死的肮脏欲望。
……
第二日的月依然皎亮,像那特地点亮的明灯,为在山林里迷失的孩子寻找回家的路一般指点迷津。
沐凤仪坐在井沿边,抬眸望着那黑幕的星空,欣赏着那般美丽的明月,曾几何时,她有这种闲情逸致呢?树梢的黑影微微地遮住了月光,将那抹朦胧的温柔晕染在树上,稍稍降低了黑夜所带來的恐惧。
忽地,从远处朝着这边迫进來一股压力,一个黑糊糊的影子倒映在井面,沐凤仪坐在井边背对着他,心底是惊诧不已,正欲转身察看时,那黑影猛地朝她扑來,沐凤仪赶紧身朝旁边一歪,快速站起身來。
“你干什么?”翦水的眸子里透着惊惧。
“别紧张嘛,來让哥哥抱一抱!”一个士兵吐着下流的话,眼神放肆地在她脸上扫來扫去,随即拢过身去。
“你,你,你混蛋!”沐凤仪骂道,眼底满是恐慌:“你别过,别过來,不然我就告诉皇上!”说着撒脚就往回跑。
岂料那士兵比她更快,抢先一步,拦截住她的去路。
“呵呵,你少吓唬我,皇上早就玩腻你了,这会正抱着军妓快活呢?奴隶,瞧你这身细皮嫩肉的,好久沒人摸了吧!來…让我來玩玩!”士兵色眯眯的眼瞅着她,嘴角的涎水都要流水來了,张开双臂就要扑过去。
沐凤仪气恼着双颊泛潮,一手碰到木桶,拿起里面的勺子勺了一满匙水,朝着他泼过去。
“玩你个头!”说罢,把手中的勺子朝着他砸过去,结果一击未中,沐凤仪看情势危机,拔脚就往营帐里跑。
那士兵被她冷不防地浇了个透湿,拾起她丢下的水勺。
“奶奶地~~”朝着她的背心就甩了过去。
“扑嗵~~”沐凤仪背心一痛,腿脚不稳,头扑在地上,鼻子又哒出鼻血來,正欲哭无泪时。
蓦地。
黑幕的天空腾升起一种闪亮的冲天炮,那是从营帐发出來的信号。
“东秦偷袭,东秦偷袭,!”接着就听到一股股鸣喊声。
四周的南邦军慌乱地四散逃开,在沐凤仪的眼前晃來晃去。
沐凤仪只看到一双双脚在快步匆忙的晃动,此时也顾不了脸上的疼痛,快速地爬起身來,朝着那人流集中的地方跑去。
兵荒马乱,四散乱闯的都是人,一个不留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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