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你的眼神好可怕,不要这样看奴隶好么,奴隶好怕怕的!”沐凤仪心底像有根刺在椎。
“怕怕怕,一天到晚只知道怕,你还知道什么?你这个胆小如鼠的废人!”壁天奕狠狠地骂道,话里不带半点感情,对此时的人儿,他真是懊恼死了,真想就那样把她丢到山林里喂野兽,一想到野兽,便想到前不久被她杀死的那条巨蟒,哼,真是讽刺。
她根本已经不是他的那个沐凤仪了,如果说,她是装的,那刚才那么危难的时刻,她应该会亮出庐山真面目,可惜,自己有意的试探竟那样让他错败。
“主人,奴隶不是废人,奴隶只是左手不好使,但,也沒有废呀,不信,你看~~”沐凤仪委屈地道,接着缓缓地抬起左臂,在他眼前晃动着,秀逸的容颜上笑得甜甜地。
看着她的样子,壁天奕只觉得心底堵得很,眼前她,如此乖顺和温柔,让他的心也乱起來,他很想她恢复到以前的她,可现在她,不就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吗?是不是还沒有享受到那驯服的快感,她就软得像只绵羊,完全让自己措手不及。
“朕懒得跟你废话,去备水到大帐,朕要和美人沐浴!”壁天奕冷然地说着,不再看她,快速地转身走出了帐蓬。
留下沐凤仪一人还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好久都闪不神,莫名其妙的泪挂在眼眶,盘旋打转,眼眸望着自己的左腕,那依然绑缚固定的手哪还有力气,可已容不得她再思索。
“好,打水去!”沐凤仪深吸了一口气,脸庞上绽开淡淡的笑,单手撑着床沿,缓缓地走出帐蓬。
……
一口井边,一副娇瘦的身子骨就那样伏在井旁,吃力地用单臂拉起一桶水,蹒跚地走向主营的大帐,单手提着盛满水的木桶,一步一走非常吃力,几乎是每走两三步就要歇一下,还生怕把那水给弄泼了,以至于,荡漾起的水波将她缠上白纱布的受伤左腕都打湿了。
痛,袭上了心头,可,那秀逸的容颜上却是未有露出半点怨色,还是那么努力地继续向前。
“瞧啊!你看又是那废物!”
“还真是够沒用的了,连一桶水都拿不动,还是个男人吗?简直把我们男人的脸都丢光了!”
“什么男人,我看是个娈人吧!哈哈哈……”
“呵呵,是呀,我看也只能够爬在男人跨下…呃,呵呵呵……瞧那羸弱样子还真是欠搞!”
不远处,站在副营帐外值岗的几个侍卫对着沐凤仪议论纷纷,眼眸里均露出极度的不屑和嘲笑。
沐凤仪听着,根本不敢看他们的眼神,那仿佛就像是光天化日之下,脱光了衣服,忍受着他们的蹂躏一样,难受得不能自拔,不自觉得酸涩再次涌上心头,直冲脑门,褐色的眼眸一下就布满了水润,黯然落泪之际,仍是再次用右手提起木桶,朝前挪动着脚步。
突然,脚下一个石块沒有留意,绊住了木桶,刹那,眼看那木桶倾歪下來,一桶的水就要付之东流时,沐凤仪再也顾不得伤腕,拼命地用左手去拦,想要护住那木桶不让它倾斜。
霎时,更快地,一双手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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