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如此绝色的容颜,壁天奕只觉得心底像被人狠狠地揪了一下,痛得说不出话,气节得一把抱起这柔软的沒用的身子骨,塞到了床榻上的一角落里。
“从今天开始,你就伺候我的饮食起居,听见沒!”壁天奕压低声音。
“是…是的……主人!”沐凤仪胆战地回了句,眼眸深处掠过一道黯黯的隐光。
……
不知为何,几天來,壁天奕沒有搬师回朝,而是继续留在这秦绵山脉,白天坐在帐中,拿着东秦国地图,召集楚寰,陈兵以及一些军师参谋一起在军帐里商事,似乎这一时半会沒有打算回南邦城的意思。
席间,都不准任何人进來打扰,当然沐凤仪也只能呆在帐外,做着一些军拥们该做的事情,烧火,做饭,洗衣,打水一样都不少。
又是一个魅惑的藜夜,弯月朦胧地洒落在秦绵山脚下,给这片篝火燃起的土地上增添了一片梦幻的光晕。
沐凤仪站在一个帐蓬处,在一旁的篝火处拿着蒲扇正小心翼翼地熬着一锅汤药,只见她蹲着身子,火光把她的脸膛映得红光一片,那秀逸的容颜莫名地变得更加地娇媚。
“奴隶,皇上要的汤做好了沒有!”一个侍卫跑过來询问着。
沐凤仪侧过脸來,冲他嘻皮笑脸地笑了下。
“快了快了!”沐凤仪傻呵呵地回道。
“呵,那就快点,皇上召军妓之前都要喝的!”侍卫催促着,接着走到一旁,小声对着另一个士兵道:“果然是个笨蛋,你看吧!我叫她奴隶,她都应声!”
“是呀,沒想到昔日那么拽的人也会落得这个下场!”
“嗯,听说她是发烧烧坏了脑子,啧啧啧,可怜了这身细皮嫩肉,沦为皇的男妓!”
“男妓啊!哎,你可别说,那天,我是看见她一整天都呆在主帐里沒出來过,那叫声啊!啊哦地~~还真是消魂,叫得我和旁边守帐的兄弟们都受不了,小弟弟都翘起來了!”
“哈哈哈哈……你这丫的只怕是几年沒玩过女人吧!”
“靠,兄弟,你搞清楚好不,这上女人有啥稀奇,关键是上男人呀,你上过男人沒,你看她那身子骨,底下只怕比女人还要骚呢?”
“呃…呵呵……言之有理,言之有理,那家伙那么弱,不知皇搞起來过不过瘾哦!”
“还有不过瘾的,说到这上男人,哥们心底都痒痒呢?真想拿那笨奴开开荤!”
“哈哈哈,那就好好等着吧!说不定过不了几天,等皇上玩腻了她,赐给我们,我们兄弟就有得艳福了!”
“嘿嘿!那可求之不得呢?”
……
账外那话是一句不漏地传到沐凤仪的耳朵里,霎那,那一圈圈的红润已映润了眼眸,鼻翼酸涩难当,两行泪不知不觉得滑下了秀逸绝伦的脸颊……
那几个议论纷纷的南邦士兵色眯眯地一睹,看到沐凤仪的这幅表情,都禁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你看,他又哭了,兄弟,见过沒有,这种极品男人!”
“晕,真他娘的投错胎了吧!哪里还像个男人,比娘们都不如,我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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