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求死不能,如果你够狠,完全可以再想更阴毒的招数…或者用一些毒蛇毒虫来残贱啃噬我的身体,这绝对比那男人肮脏的东西要更毒一百倍……”
蓦然。
“够了――”壁天奕大吼了一声,俊颜板得难看。
沐凤仪根本不与理会,自顾自地继续说着,声音如静若的止水,更含着深蕴的讽喻。
“如果只拿你们下体的那些破烂玩意来蹂躏我的身体,那真是太仁慈了,呵呵呵呵呵……”
说着说着沐凤仪竟忍不住地笑了起来,那一刻她竟笑得差点连泪都掉下来,那脸庞上印满的凄怆悲凉却是怎样都遮都遮不住。
“主公,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说这些,你不可以这样想,不可以这样残忍……”如花哭诉着,眼泪再也止不住地掉下来。残痛与难受充斥了心脏。
同样难受的还有壁天奕,他是作梦也没想到,沐凤仪竟这般愿意自残,仿似乎迫切受死受虐。
他另一手轻拂上她的脸,拭去了她嘴角上再次溢出来的血迹,幽邃的深眸看入她眼底的悲怆。心有些纠疼。
“不要忍,想流泪就流下来……”话一出口,壁天奕自己都有些惊异。霎时,他强烈地意识到内心的震撼。他,他竟时时被这个狠毒无比的敌人牵动着情绪。
沐凤仪没有闪过神,直视他的眼,那翦水的瞳仁里浮动着不明的物质,秀逸苍白的脸庞上映着浅薄的笑,那是同一种感觉,和以前一模一样的感觉,嘲讽嘲弄,她竟又一次地把他燃起的深情狠狠地掐灭。这种眼神就是一把刀割了他的心脏。痛,在心里,虐,想更绝的惩罚,不过,更多的是压抑。
“流泪干什么?眼泪都是些没有用的东西,要流就流血吧!血流多了,我就会没有感觉了……再也不会关心这些复不复国的使命了。”沐凤仪淡淡地道。嘴角扬溢着绝然地笑:“这样你就满足了吧!你的敌人,那个可恶的敌人终于死了,也好让你那无数炸死在燕都皇城的……南邦军的鬼魂安息。”
“主公,不要说死,你不是说过任何时候都要活着吗?为什么现在要放弃,死人是不会说话和做事,只有活着才有希望,就算是忍侮负重,至少我们都有命在呀!难道这些你自己说过的话都忘了吗?”如花悲泣地说着。看着沐凤仪的状态,让她心痛不已。
“我还想做什么事,我不想去做事了,活着太累不如死了的好,死了我也能解脱了。不再去想那些宏图大志以及那些整日的强压与蛰辱!”沐凤仪眼神空泛无光,透出的伤看不见,却是隐匿着最深的伤痛。壁天奕明白,那是至死也不肯暴露的儒弱与悲哀。
“太子呢?太子殿下呢?主公,你不能不去想晟羽殿下呀~~他还盼望着你回去!”如花颤声说着。她根本看不到沐凤仪求生的信念。
原以为沐凤仪对生命会有丝眷念。岂料。
“呵,一个将死的人还管得了别人吗?他的燕国,他的天下,他自己想办法去夺回吧!我管不了,我很累,累得只想睡下就不想醒来,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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