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岂能不见!”
悔惜将酒壶往远处扔了,然后才呼了口气,道:“不是你來见我,而是我來见你,所以,你不用感到愧疚!”
婕蓝想到之前自己对他很是不礼貌,但是他非但不计较,反而几次为自己抛出性命,婕蓝到现在都还不是很理解,悔惜前辈为何要那般做,她问道:“其实我真的很想知道,前辈与我之间真的只是陌生人偶然相识,然后前辈义无反顾地帮助我吗?我还从來沒想到自己有那般能力,能让一个陌生人愿意为我做那么多事!”
悔惜前辈听到婕蓝所说的话,却又放声大笑起來,等笑过之后,他却苦涩地流下了泪,那泪水顺着面颊躺下,使得他那张满脸胡须的脸显得更邋遢了些,但是婕蓝看到他流泪,不知为何心中也很是疼痛,她伸出手,握住悔惜前辈有些粗糙的手背,道:“不管你是什么原因來帮助我,我都很是感激,你是我此生都会尊敬的尊长,所以,真的很高兴认识你!”
悔惜听到婕蓝这番话,竟怔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良久,才淡然一笑,道:“尊长吗?真是很亲切的称呼,不过,我喜欢!”
婕蓝觉得这个人有点怪怪的,总是让人捉摸不透,不过婕蓝也不会深究了,也习惯了他那古怪的性格,她也不再说什么?而是伸出双手挽住悔惜前辈的手臂,然后将头靠在他的肩上,闭上眼,准备睡上一觉。
而悔惜见婕蓝靠着自己入睡,身体竟然也有触电一般的感觉,他顿时身体就僵硬住了,竟愣在那里不知所措,但见婕蓝竟然靠着自己慢慢入了梦香,他也不敢,就这般一直僵坐着,好让婕蓝能靠着自己睡得舒服安稳些。
而悔惜感受着这一刻,就算很简单,却是觉得无比的幸福,好似这一生的幸福都在此刻聚集在一起了。
等到将近子时时,却听得大军里传出军号声,此声是命令整装出发的号令,睡梦中的婕蓝听到号声,便醒了过來,婕蓝见大军已经准备出发,便从石上跳了下來,道:“看來我们也得起身了,接下來恐怕是一场大战。虽然这场大战不知道究竟会是怎般的光景,但是这场大战决定着血瀛国的未來,也决定着天下间百姓的幸福,你说,我们能胜这场仗吗?”
悔惜知道婕蓝从内心里还是很害怕这场战争,因为现在的她是一国的公主,身上承担着无尽的责任,所以,她变得有些害怕,有些畏缩,有些心慌。
他拍了拍婕蓝的肩膀,给予她鼓励,只道:“放心吧!只要你还记得以前从赤燕城的那个自己,还记得在清周城的自己,那这场仗就一定会赢!”
婕蓝从悔惜的话中,仿佛明白了悔惜话中的含义,她点了点头,会心一笑,道:“我知道了,谢谢前辈提点,我们也一起走吧!”
悔惜见婕蓝來了精神,心中也欣慰许多,两人也未再说什么?便一前一后地回营帐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