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一事我却不明,黑穆郡的二世子玄殷便是七血魔中的黑魔,倘若他们想聚集七血魔之魂的话,岂不是也要将玄殷抓去用地狱之火煅炼,可是玄殷是黑穆郡的世子,他郡侯又怎肯舍得!”
金萱冷笑道:“这些人,为了个人权利,又怎会顾忌亲情,纵然是自己的亲身儿子,他们也定不会吝啬的!”
婕蓝听金萱这番话,想起王城的内乱之祸。虽然她和南容公主并非同母所生,但也算是族亲,到最后,还是为了权利而兵刃相见,果然,在权利面前,无论什么感情都会变得低微了吗?
婕蓝想到这些人居然如此,心中也感到颇为寒心,但是要跟玄殷对战,婕蓝说什么心中也颇为担心,毕竟他们两人相识这么久,玄殷几次救她性命,婕蓝又如何愿意与他兵刃相见呢?怪只怪在她是王城的人,而玄殷却是黑穆郡的人。
婕蓝淡然笑道:“其实也不是每人都如此贪权夺利,只是有些人被这些权利冲昏了头脑而已,也将权位放在了人生第一而已,不过这样的人,一定有其弱点!”
金萱对婕蓝所说也颇为赞成,道:“所以说,此次出征,我们大军定会全胜而归!”
金萱如是说,让在场的人都有些惊愕,因为如今大军在前,都还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够打胜这场仗,更何况是救出承风他们,所以,大家的心里多少都有些怯惧的。
不过婕蓝心中早已打定了主意,这次无论如何也会想办法将承风他们救出,哪怕,哪怕是豁出自己的性命,自己也在所不惜,因为承风为自己付出的已经太多了,而她不能再让承风最后连性命都要为她付出,婕蓝说什么也做不到,她强自露出笑容,也坚信地道:“金萱说得对,我们王城岂怕了他黑穆郡,最终我们一定会胜利的,不是吗?”
擎战见婕蓝这个时候还有如此好的心态,心中倒也颇为安慰,心想自己也不用太过担心,他点了点头,对众将领道:“好了,让众将士好生歇息,等到子时时分,便动身攻打黑穆郡!”
潭棋和裂勃领命下去,出了帐篷让众将士先行休息,然后等待子时动身。
婕蓝见帐篷内沒有悔惜前辈在,心中倒挂念起他了,他忙得出了帐篷,朝驻扎地四处望去,但见在驻扎地的外围处,有一个看起來颇为邋遢的男子坐在一块大石上,一只脚放在石上,右手握着一只酒壶,在那里喝醉着,显得非常的烦恼。
婕蓝见他一个人独自在一处,又见她喝酒焦愁,心中也感到颇为难过,她朝他走了过去,坐到他的身边,而悔惜前辈却并沒有理睬她,仍然只是闷着喝着酒,婕蓝见他这副模样,心中也很是叹息,她苦涩一笑,道:“其实有时候我真的很不喜欢自己,因为我让那么多人受伤,也让你们为我受苦,这些日子前辈你被困在黑穆郡,定是受了许多委屈,我本沒有面目见你的,可是对前辈欠下太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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