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纯纯真的笑了,孩子一般。
“是心吗?”催目颤颤的问自己,答案自然是肯定的,不知为什么催目自己也笑了,眼睛却流下了泪,但催目自己却感觉不到。
催目再次抬起头时,东祥已经到了他的眼前,很平静的问道:“累吗?”
听到这句话,催目的眼泪像是决堤的洪水,狂野的冲开了他的眼眶,流过他的脸颊,在重重的滴落在他的手背上,催目说不出话,也不知该说什么?他知道城主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自己很累,累的极尽绝望。
“想要心的自由吗?”东祥平静的问道,他的目光深沉的望着远方,如果仔细观察,便会发现那个方向刚好是夜天消失的方向。
催目的喉咙似乎堵着什么?说不出话,只能拼命的点头。
“那就与我一同去寻找那自由吧!过去的一切,我们只需将他们记在心中,无需那些无聊人士所说的忘记,人是不可以沒有过去的,因为我们需要进步!”东祥的话像是一道亮丽的光线,照进了催目深处的黑暗边缘。
“城主,我!”东祥突然转过了身子,催目看不见他的表情,下意识的闭上了嘴。
“人是活在现在的,难道你希望自己活在过去吗?虽然在必要的时刻,我们需要转身,但更多的时候,我们的目光看着的是前方!”东祥的话是那样的充满力量,催目的心狠狠的颤抖起來,是激动,还是忏悔,亦或是心中的喜悦,催目自己不知道,他也不希望知道,他感觉自己现在不是那么累了,轻松的沒有原因,他只是重重的点了点头。
东祥背对着他,但东祥依旧笑了,笑的沒有声音,催目也不会看到。
失去了感觉的肢体,在敌视的力量下,被送到了陌生的地界。
焦灼难耐,混杂着昏沉,织成了黑色的网,重重的跌落,留下一个不浅的深坑。
这里是哪里,夜天模糊的意识,恍惚的看着周围:“我还活着!”夜天虽然感觉到锥心般的痛楚,但他仍咧嘴笑了,活着就是希望,只有活着一切都还是存在的。
夜天的身体依旧无法动一动,夜天很是恼愤,既然身体已经失去的知觉,为什么还能感觉到痛楚。
夜天现在已经不能睁开眼睛,融合了流力的蟒目出乎夜天的意料。虽然对最后寿蛇施展的气刀奇怪的改变了方向有些不解,但他沒有过分的追究。
不过夜天再被那力量击飞之前,似乎看到了东祥的微笑。虽然当时气流很混乱,但自己的蟒目绝对沒有看错的可能。
“他为什么会对自己微笑,如此说來他早已发现了自己的意图,那他为什么沒有拦下自己呢?”夜天不解,夜天感觉那微笑是善意的,这使得夜天更加的疑惑。
混乱的思绪,像是一团纠缠不清的水和醋,混合在一起,让夜天的陷入了疑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