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无迹象的变换,夜天坠落的地方已经长出了不矮的绿草,夜天每日只能静静的躺在那里,用唯一可动的眼睛,观察着逐渐沧桑的天地。
每日清晨的露珠便是夜天唯一的享受,它们滋润着夜天麻木的肢体,让夜天的心进入了难以想象的平静时光,现在夜天唯一可做的事情便是等待,他知道自己的筋脉中循环着黑色的流力,应该会慢慢的修复自己的身体,不过这次受的伤,太过严重,而且东商的意图是彻底毁灭自己,致使现在自己的心中都玄乎起來。
想到东商用他自己的刀息,强行摧毁了自己的穴位,夜天便有些担忧:“究其根本,只能怪自己,只是这次的学费交的太多了,险些就是自己的一条命!”夜天所在的地方很静,很少传來任何声音。
夜天知道现在相界一定都在拼命的找自己,自己现在在许多人眼中,就是一块垫脚石,对那些一心想要在权利中挣扎的人來说,自己现在就是一个莫大的机会。
夜天苦笑,这种众人瞩目的感觉他并不喜欢,何况是危机的注视,自己在他们眼中就是猎物,是他们理想的食物。
夜天已经不知道自己躺下了多久,这一日,夜天通同往常一样,欣赏着夜色,这是夜天晚上最可以享受的事情,而且夜天能够感觉到,月光的精华在深夜的时候都会流入自己的甲骨臂中,只有这时夜天才能感觉到身体是属于自己的,因为他从甲骨臂中感到了一丝暖融融,夜天知道自己并部署独自一人,山山始终沉睡在自己的甲骨臂中,或许很快就要苏醒。
一场激烈的战斗惊醒了夜天,他使用心眼望去,两个服饰相同的人正混战在一起,招招都是以命相拼,同归于尽是很平常的动作,二人都红着眼,一心想置对方与死地。
唯一可以分辨二人不同的就是他们衣服的颜色,一蓝一白,通体都是一色,特别的显眼,夜天对身着白衣的人生出了抵触感,似乎他的身上有一股气息,夜天很排斥,夜天现在几乎沒有什么感觉,这只是他的一种潜意识,夜天思索了很久终于明白,这人的身上原來带着虚空刀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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