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震:“她还说什么了吗?”
“噢,还说我们结婚一定要请她。怎么了?”
“没什么?别想太多。早点睡。”
“哦?还少了点什么?”刘嫣一个调皮地坏笑。
“晚安。”
陡然,开始流逝。
沙漏般抓紧眼前还能看到的东西,开始为归所而摆动。隐隐约约握紧自己的手,不放松。尽管还是一滴一滴掉下去,还是很安然地睁开双眼,淡淡地微笑着。有人说这就是珍惜。肯定有着某种事物让我期待,对染隔膜着意识,但内心深处像有一股细流潺潺不知疲倦地维持着。这种感觉很轻松,像气球鼓鼓的,拉开皮筋,一个个放掉空气。
甚至有时候,我能看到两个对立的派别忙碌地斗争着,修建城池,酝酿着一个一个的阴谋。尽管如此,双方不断发展壮大,斗争也越烈,胜负难分,难以驾驭其中任何一个,于是我耗费心力一点一点地提高自己的承受力。
虽然从始至终我都像是旁观者,可是没有空虚。
天边,附属着无尽。
空气愈来愈冷,凌厉地穿过,一阵阵颤抖,看不到太远,只能看到空气中的苍白,一点点消散。
而我身上的伤疤,越来越淡。
有时候,承诺无力却能维持,即使是为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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