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仆妇不同,身为仆妇要揣测上意,以便更好行事,而她若是明白的过了头,再叫祖母看出端倪,嫌她太聪明还是小事,若是推敲出齐妈妈一事分明是她借刀杀人,那可是有她大苦头吃的……
“那药汤子好苦,陶姐儿一口大气都不敢喘才能全喝光。”陶然将一张小脸儿皱的不像样儿:“陶姐儿方才听祖母说,还要连着喝三五天?祖母不如差人去问问太医郎中们,有没有药效大些的,忍着苦喝一碗就管事的啊?”
老夫人扑哧一声笑:“药效大些的那是毒药!净是孩子话!”
片刻后老太爷换洗完毕,离开净房出来,老夫人和陶然祖孙俩已经坐在西次间暖炕上说了一会儿话了。听说今儿去殷府,陶然与潇然替殷家招待的肖家姑娘,老太爷难得打听起了这些小事:“那肖家姑娘……依着陶姐儿你看,比你几个姐姐如何?”
陶然心下却是一紧,目光也不自禁瞟向祖母。见得祖母微微颔首,陶然这才接上老太爷的话茬儿:“要说我四姐姐是朵带刺儿的玫瑰花,那肖家姑娘就是朵带刺儿的月季……我二姐姐么,更像一朵白玉兰。”
老太爷与老夫人听了她这个比喻,皆呵呵笑起来。这孩子这是偏心到什么地方去了?人家就只是一朵月季花,自家姐妹却个个都是好的。
陶然心里却愈加敲起了鼓。
是不是祖父听说了什么,比如已经知道肖家的大公子不着调了?要不然追问她这些做什么?
若是祖父瞧不上肖家大公子,乍一看当然是个好事儿,也省得她总为无力更改二姐姐的姻缘遗憾;可这门亲事是祖母替二姐姐选的,若是祖父提出质疑,岂不是打祖母的脸……
像她们这种人家,孩子的姻缘都是后宅拿主意,哪有当家老太爷插手的,这是一;二姐姐的父亲又不是祖母亲生的,祖父在二姐姐的婚事上插手作否定,又分明是信不过祖母,这是二。
这么一算之下,陶然不免愈加心惊,再看老夫人,却是面色丝毫不显,反而叫了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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