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安然接话儿,嫣然已是笑着出声:“如卿妹妹说的正是呢,我们家这几个姐妹,就属陶姐儿最机灵,心眼儿最多,说话也赶趟。”
“今儿还是第一次见,如卿妹妹或许不觉得什么,等往后你跟她熟了,就知道她是啥样人儿了。”嫣然话里有话的挤兑陶然。
“嫣然姐姐说的是真的?那我可得要考考你了。”肖如卿笑问陶然,神色间并不是那种促狭或是怀疑味道,而是当真信了嫣然的话,将陶然当成个小大人儿了,满脸都是欢喜。
“肖姐姐可别听我三姐姐的话,不论是比起课业来,还是比起规矩来,我是样样都比不上我的几个姐姐,就仗着年纪最小,跟祖母和姐姐们撒个娇耍个赖还是在行的。”陶然也不局促,只管笑嘻嘻回着肖如卿。
肖如卿欢快的咯咯直笑:“陶然妹妹你倒和我说得来,我娘也总说我仗着是家里最小的,便拿撒娇耍赖当家常便饭呢……”
陶然借着与肖如卿你一言我一语装傻充愣,令嫣然又一次重温了一拳打空的感觉,脸上的笑容也缓缓凝结。
陶然见状,不免眯眼笑想:苏嫣然啊苏嫣然,眼下这点小来小往算得了什么,等下午离了殷家回到苏家,还有你傻眼的时候呢!
那一日嫣然在提香馆紧着张罗,很盼着安然的大舅父做寿这天也能跟着,当时就被安然驳了,想必嫣然当时也没想到,祖母第二日就差人去提香馆请了假,今儿一大早就带着她们来了殷家吧?
若是她没猜错,祖母今日叫她们姐妹的妈妈们都不许跟着,只带了贴身服侍的大丫鬟,便是要对齐妈妈下手呢!只是不知祖母这一次用的是什么手段,是将齐妈妈直接悄无声息送走了,还是叫人找了牙婆直接发卖?
齐妈妈可是母亲的陪房仆妇,祖母就算有心将齐妈妈发卖了,手里哪有卖身契?可若是将齐妈妈送到绥中、送还给母亲,将来不是还有回来的那一日?
陶然一想之下,便微微有些忐忑――她其实不是不懂后宅里的那些手段,她只是担心她设的那个套子牢不牢,能不能令齐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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