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压低声音在刘裕民的耳边咬牙切齿道。
刘裕民却伸长脖子在女人的脖子上使劲地嗅了两口,傻乎乎地说道:“好香,香・・・・・・”
刘裕民呼出的热气带着浓浓的酒精味喷到女人的白皙娇嫩的肌肤上,痒痒的,那股子男人味钻进鼻孔里,在她心湖荡起一层层柔波。
女人晕红着脸无奈地瞪着刘裕民,却也干瞪眼没办法,谁让自己碰到这么一个酒鬼,醉得一塌糊涂不说,而且还让自己摊上这种倒霉事儿。她带着哭腔求道:“你快些起来呀,色狼,要不欠身过去,让我把手臂拿出来也行呀。”
刘裕民迷糊着都快要睡着了,听到女人的呵斥,嘴里呢喃着什么,却没有半点动弹。女人都快要暴走了,心里祈祷着这会儿不要有人进来,否则那她就真的没法做人了。
女人刚才开门的时候没有注意到刘裕民就靠在门上,她没有防备,来不及后退,就被刘裕民压个正着,骨架被震得像是散架了一般,脚趾也给扭伤了,浑身上下无一处痛,更令她恼火的是,自己不能起身,这个臭男人还耍赖不起来,委屈得流下了眼泪。
女人恼怒得用披散着长发的脑袋狠狠地撞了林翔羽的脑门一下,撞的她自己痛得要命,对方却毫无知觉,不由得郁闷非常。
刘裕民潜意识里也觉得不对,他挣扎着用双手撑起半个身子,却听见闷哼一声,女人喉咙里发出一声带着羞意的酸楚,同时感觉手中支撑不稳,手掌像是扎在棉花堆里,他强迫眼睛张开一条缝,却见到自己的右手掌正握着女人胸前的半个凶器,职业套装前领口的胸衣被扯开了,露出一大片白腻的肌肤和沟壑。
女人的双手这时也找准机会,从刘裕民的怀中抽脱出来,心中实在是羞愤难当,猛地推开林翔羽,伸手巴掌就向刘裕民脸上扇去。
刘裕民身子一晃,被女人推开,却也躲开女人的耳光,谁料身体难已难保持平衡,歪歪斜斜地又向地上倒去,他右手本能往地上寻找支撑点,却刚好抓住女人穿着黑色包臀长筒丝袜的丰腴秀美的大腿根处,大拇指摁在了薄薄蕾丝小内裤包裹的花蕊上,女人心头一颤,止不住打了个寒战,脑海中一片空灵,刚刚放完水的膀胱竟然又有了尿意。
“你混蛋!”女人忍不住大声地骂了一句,然后哭着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跑了出去,刘裕民却毫无知觉,他本能地直起身,跪在马桶前,开始大力呕吐起来,像是要把胆汁都要吐出来一般??????女人一瘸一拐地回到二楼的另一旁的一间包厢,坐到沙发上,脱掉细高跟皮鞋,捂着脚踝用手不住地揉着,饭桌上正在吃饭的几人都把目光投向了她。
“袁老师,你的脚怎么啦?”一个三十六七岁左右的女人上前关切地问道。
女人的丈夫和一个青年男人之前正在拼酒,看到这种情况,也是停了下来,那个青年男人也来到了少*妇跟前,看到她满脸泪痕,慌忙问道:“千鹤,是谁欺负你啦?你告诉老公,咱找他算账去,我还不相信,竟然有人欺负到我周胜文的头上。”
“就是,在临宜县,连县委书记秘书的老婆都敢欺负,这人是活得不耐烦了!”一起喝酒的中年男人放下酒杯,义愤填膺地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