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千鹤摇了摇头,说道:“阿文,只是不小心把脚扭了一下,算了,还是不要把事情搞大了。”
今天这顿饭是临宜县金龙置业有限公司老总胡金龙,邀请周胜文夫妇一起过端午节请的酒席,刚刚他对姓袁女人的遭遇感到义愤填膺,也不过是看在她老公是县委书记邵德忠秘书的份上。否则的话,坐在身边的自家婆娘能轻饶了他?
周胜文刚刚喝了半斤白酒,被胡金龙的话挤兑得头脑发热,也想抖抖威风,显示自己的实力。于是,他一拍桌子,口气很生硬道:“算了?不能这么算了!千鹤,你说,到底是谁欺负你啦,这口气不出,今儿我这顿饭都吃不好!”
坐在胡金龙身边的女人也劝道:“是啊,到底是谁欺负你了,咱找他评理去,真是的,像袁老师你这样一位娇滴滴的大美人,竟然也舍得下手欺负!”
袁千鹤扑哧一笑,挥手道:“瞎说,哪有那么夸张。还是算了吧,就是我在上厕所回来的时候,在卫生间门口和一个男人撞了一下,我的脚才扭伤的,估计这会儿人家早走了。”
女人有些奇怪地问道:“女卫生间门口也能和男人撞车呀,不会是碰到流氓了吧?”
袁千鹤听她这么说,没敢接话,事实上,刘裕民的行为可不仅仅是普通的耍流氓,被他做了那样下流的事情来,当真是羞死人了。只是,这些事情倘若一五一十的都交代出来,自己老公的醋坛子早打翻了,到时候,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事儿呢。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袁千鹤想道。
周胜文这下不干了,自己老婆说话吞吞吐吐不说,脸色也浮现出羞涩般的红晕,这让他心里很不舒服。借着酒意,他砰地一声狠狠地关上门,直奔走廊尽头的女卫生间而去,嘴里还念叨着:“撞了人不说,还想上女卫生间耍流氓,今儿非要让他长长记性不可。”
袁千鹤害怕产生误会,连忙踩着高跟鞋一瘸一拐地追了上去。胡金龙和自家女人看事情不对,也同时跟了上去。
周胜文站在走廊里,看到女卫生间的门没关,他走到门边,探头进去,却发现一个男人正背靠着他趴在马桶上干呕不止,当真是色狼,竟然敢在女卫生间撒野!周胜文酒劲上来,一个箭步走到男人身后,从后面抓起他的衣领,一个拳头打在了那人的脸上。
刘裕民毫无防备,从后面被人偷袭,一拳被打得嘴唇破裂,鼻孔里渗出血丝来;周胜文感觉还不解气,拎起拳头照着刘裕民那张俊朗的脸就想挥第二拳,却被后面跟来的袁千鹤一把抓住,道:“阿文,不问青红皂白,就挥拳打人,你还讲不讲理了。”
周胜文甩开女人,借着酒气吼道:“不管他有没有欺负你,对付这样的流氓色狼,我还就不讲理了,咋滴,不服?让他站起来和我单挑呀。”
胡金龙也跟了上来,看到周秘书行为怪异,不像是以往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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