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王纲带五千人压镇,凡是作乱者,皆斩无赦,与作乱者有任何关系者全部锁拿,老弱者都给我杀了,青壮者全部派船运來上海,成立集中营工厂劳动!”黄世仁顿了顿:“这些杀人的事全部由棒子别动队來做,沪军士兵必须严明纪律,另外再调遣海军自卫队前往朝鲜沿岸戒备,顺便运送那些青壮者來上海!”
容成听得背脊发凉,黄世仁下的命令几乎是要消灭朝鲜人,整个朝鲜也只有四十來万户,最多也只有两百万人不到,而黄世仁不但杀叛乱者,还要将这数万人的九族,这样株连下去,恐怕等叛乱结束之后朝鲜的人口将减少一半,侥幸活下來的几十万青壮也要运來上海充做奴隶。
“大人,如此做法只会失去民心,倒不如杀为首者以敬效尤,其余人等皆不问罪!”
黄世仁冷笑一声,其实这个法子若是换在从前也许有效,但是现在时代变了,就算两百万朝鲜人一起造反也不可能抵挡拥有新式武器的殖民军团,更何况黄世仁对人口并不感兴趣,只要自己高兴,随时都可以移民几十万清朝流民前往朝鲜供开发之用,倒不如像美州的印地安人一样,让他们永远消失。
“本大人倒想让他们活命,只可惜他们太不识相,今日若是姑息养奸,难保几年、几十年之后又有人造反生事,英国人在印度不杀印度人,惹得引发了印度大起义,恐怕百年之后,印度再也不归英国人所有,而在美州大陆上,美国人实行屠杀红种人政策,反倒能换來千百年來的和平,你可听过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话么!”
“但是大人将那些幸存下來的青壮年运往上海,岂不是让他们來上海作乱么,依我之见,大人真要屠灭他们,倒不如斩草除根!”容成似有所悟,道。
“这就是我要成立集中劳动营的道理,到时候咱们在苏北建十几个超级大的工厂,之后再用高墙将工厂围起來,由城管队负责管理其中的生产运作,并且将集中营分为男女两营,不可让男女接触,既可为我们提供收益,又不许他们生育,二十年之后,仍然可以灭他们全族!”
“若真是这样,是否太狠了些!”容成心底最后一丝良心开始做着垂死挣扎。
“说起來我比你更害怕杀人,但是你有沒有想过,列强之所以能够筑就今天的强盛,固然有他们工业强盛的因素,但是你有沒有想过,沒有血腥的资本积累同样也不可能发展成为工业国家,你是在外留过洋的人,难道不知道英国人、美国人贩卖黑奴的事,不知道印地安人的灭绝,现在世界各地都弥漫着血腥,而我们要想后來居上,必须比他们还要残忍,要么我们做任人宰割的鱼肉,要么我们成为宰割鱼肉的刀殂,世界就是这样,若你是下不了狠心,那么明天就会有人下狠心來宰割你!”
容成点了点头:“其实这道理我在留洋的时候就明白,但是心里总有些芥蒂,毕竟我们也是受人欺负出來的,现在突然要做强盗,让人接受不了!”
黄世仁倒觉得做强盗的感觉蛮好,心里想你这家伙做强盗还受不了,难道要被人抢才舒服。
“你接受不了做强盗,但是许多中国人却不愿被人强盗欺负,就算是为了大中华,你也要做好这个强盗,明日就下命令!”黄世仁知道复兴会这些家伙的弱点就是跟他们讲些大中华之类的道理,这话一出,保准容成沒有了思想包袱。
“黄大人说的不错,我明日就去办,夜深了,黄大人去睡罢!”
“你怎么不睡!”黄世仁反问。
容成嘿嘿一笑,轻声道:“我白日在街上买了草席和被子來,今天夜里到偏厅睡,这几天几十个睡在一起,起床时就全身的腰酸背痛!”
“一个人到偏厅里睡难道你不害怕,既然如此,我就吃点亏,索性陪你一起在偏厅睡吧!”黄世仁一副大义凛然的开始占容成便宜。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