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聊的很,不如我來给你们讲个笑话!”
“不听!”严子涵想起自己还在生黄世仁的气,捂住自己的耳朵,一副不愿听的样子。
“我也不要听!”秀儿不停的摇着头。
“这可由不得你们,今日你们听也得听,不听也要听!”黄世仁贱贱的笑了两声,接着喃喃念道:“从前有个秀才要去京中赶考,这一日正好路过一座山,这山中有四只猴子,秀才心说:‘这猴子真是奇怪,怎的坐在山石上不动,’于是上前便问,你们坐在这做什么?那四只猴子只有三只听得懂人话,其中两只吱吱的大笑起來,觉得眼前的这人实在太滑稽,竟不知道猴子还会坐在地上,只有一只猴子木然不动,似乎若有所思!”
“沒了!”秀儿虽然跟着说不要听,但终究是好奇听了,刚引起些兴趣,黄世仁却突然不再讲下去。
“沒了!”黄世仁点点头。
“不对!”严子涵大叫一声,对着秀儿道:“世仁说我们是猴子,你瞧瞧,他说山上有四只猴子,而我们正好四人,其中三个不懂人话,自然是说洋人小姐听不懂汉话,四只猴子坐在山石上,岂不是讽刺我们坐在马车里,而他一人站着!”
“好啊!竟敢拐弯抹角的骂本郡主,我们一起将他踢下车去,让他瞧瞧四只猴子的厉害!”秀儿反应过來,身子前倾,扑向黄世仁… …
“不要,快掉下车去了!”
“子涵,他扯住我胳膊了,你用脚踢他!”
“洋人小姐还不來帮忙!”
“啊!在车上不要打架!”叶卡娜恐惧的望着半个身子已被人推到窗外的黄世仁大声叫,不过她说的是洋文,也沒有人听懂。
… … …
“兄弟,这车我是不赔的,你要赔的话就去找弄坏你车的人,俗话说怨有头、债有主,你瞧瞧我身上这些淤伤,其实我也是受害者!”鼻清脸肿的黄世仁拍着车夫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跟他讲道理,不远处停着一辆早已残破不堪的马车,车厢被人掀开了半边,车辕也断成两截,四周的街道上满是碎屑… …
车夫亲眼瞧见那四个女孩已进了衙门,心想眼前这人一定是官府中的大人物,既不敢得罪,又舍不得车子,左右为难之下,只好恳求道:“小人就指望着这车子为全家赚口饭吃的,大人多少赔一些银财给小人营生!”
黄世仁无奈,只好从怀中掏出几两碎银,交在车夫手上,道:“只有这么多了,我找大夫的钱现在还摸样着落呢?”
车夫收了钱,连连道谢,收拾马车去了,黄世仁折身进入衙门,來到大堂时却见容成一脸凝重的坐在椅上,似乎在等自己回來,于是跨入大堂道:“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容成低头想着心事,回过神來见黄世仁站在自己对面,连忙起身道:“你总算回來了,出大事啦!”
“什么事!”黄世仁心里一缩,连忙追问。
容成道:“今日上午朝鲜方面來了消息,说南方全罗道、济州道造反,有数万之众,正在向整个朝鲜南部蔓延,青书写信來问是镇压还是安抚!”
黄世仁松了口气,原來是朝鲜出了事,其实殖民地造反是常有的事,黄世仁倒并不介意,因为起义者与沪军的武力相差太过悬殊,自己派了王纲带领一万沪军镇守在那,应该不会出大乱子,更何况还有曾超控制的三万棒子别动队在那,黄世仁现在考虑的是韩国人到底有多大的抵抗意志,若愿意做顺民倒也罢了,若是不愿,倒不如趁着这个机会來几场屠杀,消除他们的反抗意志,于是继续问:“曾超还能控制住棒子别动队么!”
“他们的伙食极好,情绪还算稳定,应该能控制住!”容成道。
“那好,立刻以我的名义写一封信给赵青书、王纲、曾超三人,下令朝鲜全部戒严,速令棒子别动队平定叛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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