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无可奈何,大家先在这里搜索,若实在找不到再去找他们算帐。”
众人一齐应了一声,不再言语,整个世界开始陷入寂静,只听得远处隐约的海潮声,大浪拍过船体,引来一阵阵微微的震荡,惹的客舱中的物件皆摇晃了一阵,复又恢复平静。
黄世仁等了许久,仍不见他们声音,又昏昏沉沉的睡去,不久杨名欣喜若狂的声音传来。
“找着了,找着了,就掉在舱门的拐角处,我说怎么这么久都没有找见。”
张超‘咦’了一声道:“信封上好似被人踩了几脚,连火漆也掉了,恐怕见着肃中堂也不好交差。”
王安福道:“这倒没有什么?只要信笺还在就好,等到了山东下船之后,我们一起凑些铜钱再装裱一个信封,叫人重新涂上火漆,再刻个老爷的印章,盖个模子便行了。你们记得提督学政衙门的赵学台的轿夫李广么?上次他为赵学台送信去江苏巡抚杨文定,路上也是掉了火漆,就是这样糊弄过去的。”
张超道:“这信放在我身上,是我遗失的,装裱的钱自然是我一个人出,怎么能叫你们破费。”
众人又嘀咕了几句,这才消声,黄世仁半梦半醒间听他们对话,再联想起将来他们到了京城将信笺交在肃顺手中的场景,不禁暗暗发笑,又想到这海关衙门的福纪始终是个祸害,到了京城应该多活动活动,到处宣扬些他的坏话才是。
… … … … … … …
船又行了几天,在山东日照码头登陆。日照此时只是个小县,属胶东道管辖。因为太平军断绝了北路,南方的水运船只多到此停靠,一时间商贾云集,店铺林立,街面上熙熙攘攘的过客数不胜数,人们用各种口音的方言打着招呼。此时天已黑了,沿街的店铺都在门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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