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世仁拿起王保按自己口述写好的信,又对照信笺原件瞧了瞧,字迹倒还真有些相象,不禁赞道:“好字,想不到你还藏了这一手在身上。”
王保谦虚答道:“大人缪赞,王保原本也以此沾沾自喜,到后来大人在营中创立夜校,听里面的讲师们说到世界广阔之处,才知道原来写字再好,也没有多大用处。”
黄世仁心想你果然说的不差,光会写字有个鸟用,遂不再夸他。将新写的信笺小心的折好,装入封套里,只是封口处的火漆破了,生怕被那四人起疑,沉思一会附在王保耳中细语几声。王保听完,忙道:“谨尊大人吩咐。”拿起桌上的信便走出门去。黄世仁这才哼着小调的和衣躺在舱中的木床中睡下。
第二天一大早,黄世仁就被福纪的四名家奴的声音吵醒,黄世仁躺在床上凝神倾听。
先是听到杨名焦急的声音:“这可怎么办?遗失了老爷的信笺,回去还有好果子吃么?张超,你怎的这样不小心,害我们也要陪着你倒霉。”
张超哭丧的声音道:“我哪知道,昨天吃酒之前信笺还贴身藏在怀中,今早起来便不见了踪影。”
杨名重重叹了口气:“信丢了倒是小事,若是被有心人捡着了,拿去做什么文章,你我还会有命在?”
王安福的声音道:“现在吵有什么用,大家齐心先将信笺找回来才是。好在是在船上遗失的,这里空间狭小,难道还能飞了不成?”
杨名压低声音道:“难道昨夜被那姓刘的富商拿了去,否则平白无故请我们喝酒做什么?还有那姓黄的读书人亦有嫌疑,他身后的保镖个个皆是身形彪悍。一个好好的读书人带这么多保镖做什么?”
张超道:“说的也有些道理,只是大家没有凭据就算找上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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