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
比那个老师官更大的就是他们村的村长,说实话他只远远的见过那么几次,人家根本就没搭理过他,在他唯一见过的那么几次村长说话的机会里面,也不是村长公开讲演什么的,他印象最深的那么几次一次是据说村长他们家的地被人给占了,他跟一群人包围,在那不知道吵吵什么?还有一次是村长他们家地又被人家给占了,村长在村东头也不知道跟谁密谋什么。那个时候怪大叔个人认为村长没啥好吵吵的,他的地那么多,不但村子里面有很多,据说城市近郊也有很多,村长之所以是村长,就是因为他们家的地多,随便让人家占两块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他们家人也不怎么种地,地荒这也是荒着,糟蹋老天爷的恩赐,还不如有人能把那些荒着的地派上点儿用场,而且他在很小的时候就总听说村长他们家的地步是好来的,有的是骗来的,有的是抢来的,既然他能占村长的地,那么有人也一定能够占村长家的地了,对方肯定是比村长能耐还大的人物,不然的话也不可能把村长给治得死死的。这叫一山更比一山高,山外青山,楼外楼,楼外还有楼。
想到村长也没啥好模仿的,怪大叔就想到了工头,就是卷了他们的辛苦钱料跑了的那个。工头其实不应该算是大官,可是县官不如现管,怪大叔其实还见过比工头更大的官比如说建筑集团的经理之类的,不过他没见过他们公开讲话,时常给他们讲话的就是工头,怪大叔一想到工头给他们讲话时候的派头,感觉来了,他清了清嗓子,这招也是跟工头学的:“大家……大家……咳!咳!”怪大叔感觉十分的尴尬,因为从来没有当众讲过话,他觉得十分的激动而且紧张,一想到自己要发表论了,脑子里面轰的一下变得一片空白,可是他要说,他这次说什么也得说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