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是他刚到这个城市的时候,太过郁闷之时,一个老乡送给他用来点烟的,怪大叔不时经常抽烟,只有遇到挫折心情烦闷的时候才会抽上1/4根,有的时候是在是郁闷得不行了,怪大叔会不管不顾的抽上一根,在家里带来的烟叶子早就抽完了,后来的都是在大街上捡来的烟皮,城里人抽烟都废,抽半根就扔一边儿,尤其是女的抽烟更浪费,一般嘬两口就扔,挺长的一根烟跟活打个照面就被摔了,就跟城里人所谓的爱情一样,爱不爱的怪大叔不懂那么多,他成亲早,老婆是隔壁邻居介绍的,当时他看她屁股大能生孩子,人长得壮实,干家里的活没问题就答应了。怪大叔觉得爱情这东西是忒较轻的东西,是咬文嚼字吃饱了没事干的人瞎讲究的东西,乡下人,过的是日子,啥叫爱情啊!既不能当饭吃,也不能当水喝,连喂鸡都不行,那玩艺儿,不实惠。
怪大叔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思维跑题了,于是他把目光移到自己拿打火机的手上,张开双臂,他打算临死之前说些什么?可是一时半会又找不到词,他的脑子里面迅速的搜索着她人生之中出现的每一个大官儿,打算学学他们说话的范儿,可是他的脑子里面一片空白,显示他们的小学老师,怪大叔的小学没有校长,只有一个女老师,专门教语文算术体育画画和唱歌(他们那里是这样个说法),同时兼任每周星期一升旗仪式的主持人,以及学校养的两头猪的饲养员工,那个在孩子眼中被看作很神圣的中年妇女,有一双玳瑁的神色境况的近视镜,平时她给他们上课就是念书,念完之后就提问,提问的问题都是方才念过得东西,提问完了就留作业,作业就是把这一天念过的东西给背下来,第二天要考试,考试的内容就是把头天留的作业背一遍给大家听。这个显然不适合于他做临终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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