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是有这么一个小姑娘。那个时候,多亏了她的家人为我交了那五万大洋的赎金,如此我才有命活到今天。”
“不用客气,区区五万大洋而已,我顶多也就当做是打发了一条流浪狗罢了。”
珠云终于忍不住动了怒气,她双手紧攥在一起,心中悱恻,说道:“如今我表妹她已经回家去了,不过她在临走前,想让我替她办件事。只不过这半年多来,我几经派人四处找你,一直未果,不想最后你倒是自己送上来们来了。”
她是在暗示我吗?难道她已经知道我就是那晚的朱老七?
糟糕,听说眼盲的人,他们的听觉都特别灵光,莫不是她听出了我的声音?
这番话里有话,让朱正春十分敏感,心有不安。
珠云见朱正春毫无动静,她只好冷冷一句,说道:“华凌姐,把东西给他。”
“小姐。”
华凌不肯,她微微躬着身子对着屏风小声说道:“小姐,这样东西可并非寻常之物,世上仅此一件啊。”
“给他给他,让他赶紧走,我不想再见到他。”
珠云好是心烦意乱,她说完这话就愤愤起身去了屋子深处。
朱正春目送着倩影离去,心里怪不是滋味。
“你小子真好运,这东西拿去当铺可值好几万块大洋。”
华凌说完,心有不甘的递出一方小木盒子。
朱正春接过来打开一看,这盒子里边竟是躺着一柄差不多有大拇指长,小拇指粗细的暗金色匕首。瞧着这把匕首上边颇为精致的龙凤花纹,朱正春只觉记忆犹新,他回想起了在筷子岭上的牢房里,那个小妹妹撕下衣角为他包扎伤口时的情境。
“你怎么还愣在这不走?瓶儿琴儿,你俩给我把他轰出去!”
华凌一脸厌恶,她丢下这话,进到屋子里边关了门。
朱正春急忙起身,趁着拍打膝盖上灰尘的空当,他冲着这间翘角屋子心道一句。
今天我朱正春走了,可那朱老七他还会回来的。
阿珠,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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乒!乒!乓!乓!
翘角屋子,瓶瓶罐罐摔碎的声响,桌子板凳掀翻的声响,两者交织在一起,好是嘈杂而又刺耳。
偷偷的伏在门边,见朱正春竟是一声不吭的就这么走了。珠云呆立片刻过后,她就像是失了魂,发了疯一样,六神无主的她瞧着这屋子里的每一样东西都极为不顺眼。
委屈,伤心,苦闷,愤懑…刹那间,这种种叫人悲伤的情绪如滔滔洪流一般,冲刷着这位情窦初开的少女。
能砸的砸,能掀得掀,直到筋疲力尽,上气不接下气,珠云这才趴在四柱大床上失声痛哭。她一边痛哭,一边捶打着床铺,她是如此的不甘心且又无可奈何。
“主子,主子你怎么了?”
华凌吓得不轻,她上前扶起珠云,很是着急的问道:“主子,出什么事了,你到底怎么了?”
“华凌姐…”
珠云扑倒华凌的怀里,泣不成声,哽咽着说道:“心…心痛…心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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