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力量。
白球竟然连九号球的边都没有沾到。这样他又犯规了。
郝奇让出了球桌,呆呆的站立在一边,想着率费周折但是还是一颗球都没有打进没有打进。这时候,他才开始意识到,自己的这些失误的主要原因就是来源自他心底里面凸显出来的紧张,人遇到生死有关的事的时候,总是紧张,越是紧张越是容易失误,越是失误也越加的紧张。
说实话,郝奇很想将心里面的紧张的感觉去掉。可是这紧张就如同长在自己的身体里一样,挥之不去,甩也甩不掉。
凶手看这站在球桌边上一动不动的郝奇并没有立刻走上球桌,而是对旁边坐着的郝冲笑着说道:“小天,你不说你没有弱点吗?我知道你的弱点就是你的哥哥。因为你们血缘的关系你看到他痛苦你也会痛苦吧!而且你将比他还要痛苦?是不是?就是这一切使得你遇到我之后注定要输了这场斗球!我说过输并不是最重要的,我知道每个人的弱点,我要将你的弱点连根带血的拔出来。现在就是我连根拔起来的的时候。我今天要给你们兄弟上的这道菜叫做无尽的耻辱,希望你们能够好好的享受!”
郝冲看着凶手的脸,他的脸在灯光的照耀下由原本的黄色开始逐渐的显现出来了血色,郝冲知道他开始兴奋了,但是不知道他此时如何会这么的兴奋?只是看着他的眼睛说道:“你要敢伤害我哥哥一根寒毛,我和老天都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只不过,我不相信你有这个本事!”
凶手看着郝冲笑了笑,随后利索的站起了身子,眯着脏脏的眼睛走到了台球桌边,用鹅黄的右手拿起了白球,而后不停的在手中将白球球抛起,等得白球又落下的时候,又在空中将球接住,如此重复着这个动作。仿佛在把玩一个苹果,让那些想吃到这个苹果的人只能流着口水眼睁睁的看着他的手无可奈何。他一边把玩着这颗白色的苹果一边将目光放在了郝奇的身上,他又想起来了那个徐建。
徐建没日没夜的练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球后,觉得自己的球技已经足够能赢小马了,就到那家俱乐部的里去向小马挑战,结果他以十比零的绝对优势赢了小马。
那个俱乐部的老板看着徐建被烧碱烧过的右手,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小伙子,还有点志气,那么从今天之后你就跟着我吧!在这个俱乐部里面当一个球手,不过这里的人都不用自己的真名字,看你人小心狠,你以后就叫凶手!”
凶手成为了那个俱乐部最顶级的球手,他没有放过小马,他将小马留在了自己的身边,想骂就骂,想打就打,小马不敢有丝毫的反抗。
他又想起了那天因为自己偷猪蹄子而踢打过自己的熟食老板,他将那老板也痛打了一顿,那个老板每次见到他后,都会向奴隶一样的对他点头哈腰!
看着小马和那个胖老板,凶手知道这个世界是胜者为王的,作为一个人下手一定要比别人快,一定要比别人狠,天底下只有这种人才能够获胜。
获胜之后只有将对手当作你的奴隶他们才能怕你,他们才能对你恐惧。自己有权驱使着这些奴隶,自己有权利肆意凌虐这些失败的奴隶,只因为自己是胜利者!
凶手回忆完了自己的记忆,猛的将白球摆在了开球点后面的开球区内。旁边的球手看来他将白球摆放的位置,都不由的惊讶无比,现在他摆放的这一点对他击打全球一点的优势也没有,难道他又想做斯诺克或者直接让白球进袋自杀,用这种方式让郝奇继续的犯规下去,如此往返的羞辱着郝奇,折磨郝奇的心智,这个人的心也太过阴毒了。
蛤蟆现在已经按捺不住,用手指着凶手骂道:“人是人他妈生的,妖是妖他妈生的。人妖是人妖他爸爸生的。凶手是胸和手生的,他是我见过的最冷血的动物了!”
衰哥将自己的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说道:“英雄所见略同!”
饺子左手摸摸右手说道:“自,**!”
凶手并没有注意周围这些人此时的表情,即使他注意了也不会有任何的反映。他看着球台暗暗的笑着,笑得如同一个杀了人而又无事的凶手。他笑完了俯下自己的身子,摆正了自己的球杆,几乎在他摆正球杆的同时,他的球杆也击打了出去。凶手眼中白色的奴隶听话的飞奔着,慌忙的逃窜着,这白色的奴隶竟然撞到了黄白色的九号球上,一声脆响九号球翻进了右边的中袋内。
周围的球手看见了凶手打出的这颗球,都闭紧了嘴,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他们知道这并不是凶手失误了,而是他开始打对手的球了。
这种情况在斗球之中还没有见过。这些球手在彻底的为郝奇而感到难过,因为郝奇那失败的球技,凶手才能这样肆无忌惮的肆虐着他的心。
凶手将这颗九号球打进的同时冷笑着对站在一边的郝奇说道:”这些球就好像是一个球手的女人,你满足不了她,她就不能像奴隶一样乖乖的听你的话,既然你满足不了你的女人?那么好,现在就由我来替你满足她。”